90後小夥隱瞞病情外出打工,誰料回到老家又遇災禍更加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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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面對腦瘤未愈又被燒傷90%的丈夫,我、我們一家人真的無法自渡。丈夫的腦瘤燒傷治療已經讓我們一貧如洗,負債累累,可丈夫後期抗感染、抗疤痕和多次植皮仍需要鉅額,我們真的一點辦法也沒有了。

90後小夥隱瞞病情外出打工,誰料回到老家又遇災禍更加悲劇

看著丈夫青春的臉龐,堅毅的眼神,無論怎樣艱難,我要陪著他走下去!

圖為 受傷前的曾凡浪和女兒

我叫袁燦,丈夫叫曾凡浪,我和凡浪都是湖北孝感農村的。凡浪父親因病去世得早,留下了不少外債,凡浪母親獨自拉扯大了兩個兒子。

2014年,縱使我的父母極力反對,甚至想與我斷絕關係,我還是堅定地嫁給了他。沒有房沒有車沒關係,我圖的是他對我好。

雖然婚後生活很拮据,但我們年輕,我相信憑著我們的努力日子會越來越好,可就在今年接踵而至的厄運卻把我的憧憬碾得粉碎,也讓一家人也陷入了痛苦的深淵。

2016年春節前我生下了女兒貝貝(化名),出了月子後我的婆婆和凡浪兄弟去了外地打工,留我在村子裡照顧孩子,沒辦法,上有老下有小,處處需要錢,但柴米油鹽的瑣碎並沒有沖淡我們一家人的感情和拼搏的激情。女兒到了上幼兒園的年齡,我便在食堂打零工,補貼著家用。

今年5月份,凡浪舅舅去世,凡浪兄弟和母親從外地趕回來,喪事辦完後,我給凡浪收拾著返程的行李,一張紙從袋子裡掉了出來,上面印著很多我看不懂的圖,最下面赫然寫著幾個大字——腦部腫瘤,檢查時間是一個月前。

任憑我怎麼問,他都說“沒事”,從結婚到現在他一直是個只報喜不報憂的人,我們都拿他沒辦法。直到6月份,我婆婆連哭帶罵才把他“逼”到醫院,可他不讓我們陪,全程自己看病。

圖為袁燦和女兒

我們把手裡現有的錢都給他做了伽馬刀治療醫生說後續還要做5次放療,但是做到第2次時就已經沒有錢了。

治療期間凡浪不能外出打工,家裡少了一份收入,於是我帶著放暑假的女兒去了秦皇島找我婆婆,她說那裡有個倉庫理貨員的臨時工作,至少能掙點孩子的學雜費。

可剛去沒多久,就接到了老家的電話,凡浪出事了!

“小燦,阿浪燒得不成樣子了,快回來快回來!”鄰居慌慌張張地打來電話。

湖北的8月天氣依舊悶熱潮溼,可能是年久失修的原因,房子裡的電閘發生爆炸,獨自在家的凡浪想把火撲滅,可火勢蔓延得很快。據他回憶道,當時燃燒產生的廢氣嗆得他無法呼吸,加之身體虛弱,他只能趴在地上大叫,直到鄰居聽到了呼救聲才趕來救人。

昏迷的凡浪被送到了孝昌縣中醫院,醫生看到他的傷情後建議趕緊轉到武漢市第三人民醫院。

我們心急如焚趕到武漢時,凡浪已經住進了ICU,我們根本見不到他。醫生給我們看凡浪的照片,那一刻我彷彿被電擊了似的,久久緩不過神。這個全身包著紗布,痛苦吼叫的人是我的丈夫嗎?我不敢相信。婆婆哭得昏天黑地,我的心在絞痛。

“全身90%的深2°-3°燒傷,你們做好心理準備,患者傷情很重,隨時會出現生命危險。治療不會低,你們趕緊想辦法籌錢!”醫生說。

8月9日,在凡浪燒傷後的第4天,醫生為他做了異體皮移植手術,術後必須每天換藥,聽著他的哀嚎,我的心狠狠地揪在一起。

“不治了不治了,受不了了,太疼了!求求你們別給我治了!”凡浪的喊叫聲迴盪在走廊裡。

8月25日,凡浪從重症監護室轉到了重點病房,換藥仍然是凡浪的“噩夢”,也是我的“噩夢”。換一次藥大概在5000塊左右,每隔一天還要洗一次藥浴。因為創傷面大,凡浪經常感染、發燒,經常要輸白蛋白,一天至少兩瓶萬古黴素(抗細菌感染藥物)。

婆婆每天打電話問凡浪的情況,孩子總在一旁哭哭啼啼說想爸爸媽媽,我們又何嘗不想她呢?

9月9日晚上,家裡實在是借不到錢了,在醫院的40多萬外債讓我們喘不過氣。思來想去,我們決定到咸寧治療,那裡相對會低一些,而且聽說有一個不錯的老中醫,可是當地醫院看到凡浪的情況後建議我們還是去大醫院治療。在病友的介紹下,我們又輾轉到了赤壁人民醫院,誰知治療期間凡浪突然不排尿了,9月12日中午便開始吸氧,醫生說凡浪肺部感染,腎功能也不好。

婆婆又開始挨家挨戶借錢,當務之急是保住凡浪的命,沒辦法,我們又回到了武漢第三人民醫院。

經過一個多月“煉獄”般的煎熬掙扎,凡浪的病情終於穩定下來。他很想女兒,我猶豫再三還是開啟了手機影片,沒想到女兒嚇得大哭起來:他不是我爸爸,我爸爸好帥的。我安慰著女兒,直到凡浪開口叫著女兒的小名,貝貝才停止了哭聲,幼小的她不知道爸爸為什麼變成了“紗布人”。

醫生說凡浪要儘快做植皮手術,沒有皮膚覆蓋的裸露組織極易發生感染和脫液,導致嚴重的後果,甚至出現生命危險,可是他身上再也沒有完好的地方可以取皮了,只能異體皮進行覆植,而異體皮移植會更高,並且植皮次數還要根據恢復程度來確定。

“小燦,我這輩子沒讓阿浪過上好生活,不能再讓他沒了命!要不怎麼對得起他死去的爸爸啊?”說完,婆婆在電話裡泣不成聲。

阿浪是個很堅強,也很有擔當的好男人。他和他的媽媽、弟弟一起打工,一點一點地還外債,他們拼了命想讓這個家變好。

每天我既期盼又害怕醫生來查房,期盼著能聽到丈夫病情恢復得又好了一點的訊息,可又害怕跟在醫生後面的護士催繳。凡浪總是用抱歉的口氣說著對不起,我也只能苦苦哀求著,承諾著一定會想辦法儘快繳清欠費。

然而,前面的路該怎樣走下去,我心中一點底也沒有。我真的想留住我年輕的丈夫,留住我們這個農村家庭的頂樑柱。希望廣大愛心人士,能夠力所能及地獻出一份愛,幫幫這個家庭,照亮他們繼續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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