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婚頭的我,嫁給一個大小夥,驚詫眾人的眼,幸福來臨我接住了
什麼是幸福?什麼是愛情?什麼是心底那純真的美好?一份堅持越過了太多的世俗,從無到有,從大家的冷眼相待到後來的羨慕不已,這一路起來不知打了誰了臉?不知戳了誰的心,只有我明白幸福在哪裡……
0 1
“你趕緊給老子斷了,少在那丟人現眼的”!
我爸衝著我怒吼,我就那樣盯盯地看著他,沒有言語。
“凡凡,這一次你就聽勸吧,再不要惹你爸了!”
我哼哼了兩聲,這更激起了我爸的憤怒,他抄起地上的笤帚就想抽我。
被一隻大手狠狠地抓住了,進門的這個男人就是我要再嫁的男人,一個比我小三歲的小夥子。
他的目光無比的堅定,我爸一下子愣了,在我家還沒有人敢忤逆他,包括我哥。
這就是我的父母,在我落魄的時候沒有伸手幫我一把,任憑黑白顛倒也不會為我爭取權利,更不會保護我。
他們只活在自己的世界裡,只為了那個可憐又不值錢的面子而活。
我仰望蒼天,我到底是誰?我的父母在哪裡?我回想這些年,我的幸福從沒有抓在自己的手裡,真是可悲至極。
父母為我操辦著一切,又在嘲笑著一切,而這一切並不是我的錯,可生活卻被硬生生地摔打得七零八落。
0 2
我叫楚凡,一個前半生認命,後半生搏命的女人。
我自小乖巧懂事,對父母的話言聽計從,像極了我媽,我爸在家中的威嚴是不可侵犯的。
我媽就像個小女人一樣,一切以我爸為重,輕了重了,快了慢了都得看我爸的臉色。
我沒有在我媽的身上吸取反面的動力,而是活成了她的模板。
我有兩個哥哥,可以說都是個混世魔王,打架鬥毆無所不在行,有一年大哥還差點進了局子。
這一切都是我爸媽嬌慣的結果。
你們很難想像,在我們那個小地方,抱養個女兒是做什麼用的,
至於抱養,也是我16歲那年無意間才得知的,準確地說是偷聽來的。
我驚愕,我顫抖,我流淚,不是我無法接受。
而我這些年父母對我的一幕幕立馬閃現在了眼前,我終於知道了原因。
那一年我考上了縣裡的高中,可我爸堅決不讓我去上,說女孩子讀書沒有用,讓我早點給家裡掙錢。
0 3
知道了身世的我也就不再要求,我不是他們親生的還能要求什麼呢?
懦弱的性格讓我也認了命。
憑著較好的容貌,我在一家美容院做起了學徒,上手很快,很得老闆喜歡。
那個時候才知道外面的世界多精彩,老闆給我們創造很多機會去學習。
我很珍惜也很感激,把老闆姐姐姐夫地叫著,那時候的我臉上溢滿了笑容。
那一年湖南衛視的一檔相親節目迅速走紅,我也成了忠實的粉絲。
一期節目中的經典名句“寧可坐在寶馬裡哭,也不坐在腳踏車上笑”讓我感慨萬千!
青春懵懂的我幻想著自己也能坐進寶馬裡,只可惜我太天真了!
我每月包吃包住還能掙不少錢,懂事的我把大部分的錢都給了我媽。
那個時候壓根沒有想過我的命運會“倒置”!
老闆不僅教會我們生存的技能,還給我們講做人的道理,每天都有晨會,有心得。
0 4
那幾年真的讓我成長不少,小小年紀的我成了店長,也成了老闆的“管家”。
可命運往往就是在關鍵的時候讓我“沉”一下。
還沒有來得及起飛,就折斷了翅膀!
我爸媽給我找了婆家,一個大我六歲的男人,開大型拖拉機的,沒啥文化,但家裡很有錢。
彩禮要了30萬,對方直接就同意了。
我爸樂得哼起了小曲,那個時候我大哥也找了物件,我就這樣換回了彩禮。
沒有交談,沒有了解,眼中只有錢,我就像是一頭“牲口”被標上了價籤給售了出去。
我一百個不願意,可我媽直接陰著臉來了店裡,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我拽走了。
老闆說盡了好話,想替我做一回主,想逆轉我的人生,可終究抵不過我媽的怒喝。
他們已經收了彩禮,自然不會悔婚,在他們的眼裡,我必是妥協。
我心裡在哭,在吶喊,可就是不敢反抗,逆來順受的習性真的很可怕!
我回了家做了待嫁新娘!
0 5
從小我和哥哥們就不一樣,我皮膚白皙,個子高挑,五官周正,雙眼皮高鼻樑。
小時候長得像個洋娃娃,長大了越發出落得水靈。
我兩個哥哥都遺傳了我爸媽的基因,皮膚黝黑,個子還矮。
我小時候就被小夥伴起鬨,說我是撿來的,我還哭著回家去質問,鬧狠了免不了一頓條子。
我媽說我胡咧咧,就那麼一搪塞,就成了過往。
我也沒有敢細究,過著過著就麻木了。
那年春節,我結婚了,沒有喜悅沒有激動,有的只是恐懼和眼淚。
王成勇長相平平,個子不高,卻力量超大。
一巴掌就能把我呼扇好遠,花錢娶的老婆自然得聽命於他。
即使受虐也不敢叫喚。他和我哥一樣,也不是啥好東西。
他也同樣是從小慣著長大,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他圖我長得漂亮,可娶回家才知道我是個冰美人。
0 6
用他的話講,我就是個死木疙瘩,一點沒有生氣,不會哄人不會“甜蜜”。
硬生生沒有感情的婚姻能有多動情,他簡直是幻想。
“陌生”和“羞辱”是我感受最深的兩個詞。
他不懂溫情,只會粗魯,不懂憐惜,只會惡損。
就是這樣一個男人,把我僅存的一點希望之光都澆得沒了影子。
還沒有了解就有了牴觸,沒有感情自然過得不愉悅,沒有幸福。
我就像個木偶任人擺佈,從前高喊的寶馬變成了拖拉機,同樣是哭卻分外諷刺!
一年後我生下了女兒。
厄運再次降臨,“光圖個臉蛋頂屁用,又生不出兒子!”
婆婆就這樣一次次訓斥著王成勇,也在刺著我的心。
我從高冷變得面無表情,王成勇從最初的暴躁變得神出鬼沒!
家成了旅館,我成了空氣,女兒成了多餘的!
我終於可以鬆口氣了,不用看他的臉色,不用爭吵不用過招。
0 7
“連自己男人都看不住,你還有啥用?”
我回孃家屁股還沒有坐穩,就被我爸一頓訓斥。
王成勇在外風流的訊息傳到了我爸媽的耳朵裡,還有很多不堪的話語。
我剛想辯解兩句。
我爸就暴跳如雷:“你是死人嗎?男人的心都抓不住,你還怎麼當人家的女主人,怎麼管錢?”
沒結婚的時候,我爸媽就給我開“小課”,讓我儘快掌握他家的經濟大權。
只可惜他們想的太簡單了,王成勇家裡裡外外都是他媽做主。
我壓根就別想,生了個丫頭片子就更是走進了死衚衕。
王成勇並不是個好東西,結婚前就尋花問柳,在外風流成性,只是想找一個聽話乖巧又長面子老婆而已!
而我爸媽不但不給我撐腰,反而說我沒有本事抓住男人的心,說自家的男人在外風流,就是我活該倒黴!
這段婚姻維持了五年,我的肚子也沒有了動靜,王成勇說我是塊看著肥沃不長草的爛地。
我鄙視地望著他齷齪地甩子皮帶,賤兮兮的得瑟樣:“你不是養了很多的肥沃草場嘛,怎麼沒見給你懷一個?”
0 8
“啪、啪、啪”幾巴掌就扇了上來,“老子的事輪不到你管。”我嘴角滲了血。
我一點不覺得疼,只是一陣爽快,我終於敢反抗了!
順著他看心情,不順他就是捱打,但就是過癮!
我時不時自己笑出聲,笑得他“毛”了,他以為我有精神病了,害怕日後甩不掉我。
便爽快地答應了我的離婚請求,只是堅決不要孩子,我又呵呵笑了!
真是陌生,一點不瞭解我,我哪能不要女兒呢?他不知是有絲絲醒悟還是良心發現。
竟然給了我一些錢,還讓我自己留著,不要傻不唧唧地給我爸媽。這一點是我至今都沒有想明白的。
如此一個暴虐、浪情的男人,竟然在分手時能替我考慮?
我守口如瓶,保守了秘密。說我啥也沒要,只說每月他會支付女兒撫養費。
我媽說我是傻子。我爸說我丟人現眼,被男人甩了就是沒本事,他們一點不關心我的狀況。
沒有人問我有沒有錢?以後怎麼辦?有的只是旁敲側擊地告訴我,我二哥有物件了。
就像炸彈一樣,再次炸醒了我,我逃也似地帶著女兒去了新疆。
我對他們的話語理解了兩層意思,一是房子不夠住,二是需要彩禮錢。
0 9
我害怕自己再次成了他們的搖錢樹,雖然我爸口口聲聲說我帶著個拖油瓶,這輩子就別想有好日子過。
可我清楚的知道,他和我媽又在到處給我尋摸著有錢人家。
我再也不可能理解為他們是愛我,是為了讓我嫁的好,因為他們從來就沒有真的愛過我,關心過我。
我只留下了一張紙條就離開了,一次婚姻讓我感慨萬千,為了女兒,我也不能再次沉淪。
我一狠心把女兒送去了城中村的一個全託,還算可以接受。
又幹起了老本行,我無比的珍惜,我手法嫻熟,盡職盡責,很快就贏得了客戶的讚揚。
很多客戶點名都要我服務,被認可的同時,我也慢慢的找到了自信。
這個行業更新換代太快,產品儀器花樣繁多,很多都是新鮮事物,樣樣都要學,門門都要去鑽研。
也就是那個時候我接觸了微整行業,高階儀器、體雕、艾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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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廠家的培訓授課,讓我認識了鄭愷,一個高階講師,一個高大帥氣的小夥。
第一次見他,我驚壞了,不是因為他的長相,不是因為他的談吐,而是因為他是個男人。
一個男人能頭頭是道地講出女性的美,女性的陰柔和女性的靈動。
能毫無畏懼的去講解每一個動作,對於我這樣一個傳統的女性,真的有點震撼。
後來我才瞭解,這樣一個行業在北上廣很普遍。
那裡的人接受新鮮事物也比我們西北地區要寬泛的多!
後來我才知道他的老本行是美髮,而且乾得很出色,只是想挑戰一下自己,才重新開闢了這個領域!
每一次分享,每一次的交流,我們倆都談得很投機,沒有代溝,沒有隔閡。就像認識很多年的朋友。
慢慢的我們就熟識了,我也毫不避諱的說起和我對男性從事美容行業的一些看法。
沒想到,一週後他竟然辭了職,手捧鮮花來見我,美容院的姐妹們都驚出了天際!
浪漫加感動,燃著了我心中的愛火,然而瞬間就冷卻了!
我不想欺騙他,只得退縮,我帶他去看了我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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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卻一把抱起我女兒再也不肯撒手,也就是從那天起,我女兒不再是那個眼巴巴等待媽媽的孩子!
我愛上了鄭凱,他比我小三歲,年齡差不被所有人看好,包括我的老闆。
“楚凡,男人太年輕沒有定性,女人比男人衰老的快,美妝行業的男人誘惑太大了,你得想好呀!”
姐妹們從最初的羨慕也到了最後的好言相勸。
“一次離婚不算什麼,兩次婚姻亮了燈,以後的路就不好走了”!
我也徘徊,我也猶豫,畢竟我是了女人,離婚帶著拖油瓶的女人。
我輾轉反側,想了很多天,我除了依然美麗,實在拿不出什麼可以“誘惑”他的!
他一個大小夥,圖我什麼呢?我已經29歲了,還離過婚帶著個孩子!
我直言不諱的告訴了他我的困惑,他卻風趣的說:“女大三抱金磚”!
我從他的眼裡看見了真誠和那閃動的淚光!
一下子融化了我,一個女人從最初的美好憧憬到後來的破滅婚姻,竟然沒有享受過一段浪漫的愛情,想想都很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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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那一刻,我下定了決心要和自己的命運去搏一番,去鬥一鬥!
我沒有聽任何人的勸阻,義無反顧的投入了鄭凱的懷抱。
用鄭愷的話說,在哪跌倒就在哪爬起來?他知道我有心病,有心結,還有那搖搖無期地尋找。
我辭去了美容院的工作,帶著他回到了家鄉!
一個眼神,他就能讀懂我,他明白我的意圖,他更明白我的心。
他支援我,只有打破常規,奮起反抗,徹底祛除心中的那個魔障,內心才能獲得真正的平靜。
我夜夜噩夢,常常驚醒,他心疼我,他想治好我的病,我更想走出陰霾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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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就有了開頭的那一幕,我爸態度堅決地反對,在他們的眼裡,我就是帶回了一個來路不明的毛頭小子,給他們長不了面子。
而對於彩禮,我爸對我更是梗梗 於懷,因為當年我的偷跑,把我二哥的婚事給攪黃了。
我成了他們異主的彩禮機器,很可悲也很愚昧,我一個二婚女人竟然有如此多的用途,是命運不公還是諷刺笑話?
我媽心疼自己的兒子,三十好幾了沒有娶媳婦,而我這個抱來的丫頭在她的心裡雖有不捨但也只是那瞬間的憐愛。
我媽嘮叨來嘮叨去,就是想從我這裡弄些錢。說實話我心涼了。
我回來後,誰也沒有心疼過我的女兒,很漠然,真的讓我很心塞。
一個月後,我和鄭凱再次回到了烏魯木齊,我們打算開一家自己的美髮店。
他重操舊業,拿起了他的金剪刀,而我成了他的徒弟。
我們的生意做得幾聲水起,那些年我們第一次嘗試著做私人定製,真的很帶勁。
他成了很多金主的御用理髮師,收入真的不敢想。
我們靠著誠信和技藝收穫了很多的顧客,店面也一再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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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沒有因為年輕誘惑而對婚姻有所懈怠,反而我們更相愛了。
我們在烏魯木齊安家落了戶,女兒也上了學,一切像夢一樣。
我經常開玩笑,說自己老得快,鄭凱把自己的頭髮染成了菸灰色,說他是半個老頭。
沒想到後來成了流行色,不老反而成了時髦。
當初不看好我們的人都傻了眼,連連稱讚我的命好。
其實哪裡是我的命好,只是我和命運較了一把勁而已,幸福來的時候我伸手接住了他。
養父母知道我們的生意越做越大,再也不訓斥我了,雖然心中有疙瘩,但養育之恩還是大於天的。
我也經常給他們寄錢寄物,我二哥也成了家,大哥也受我們的資助開了修理店,也不再亂晃盪。
自此我養父母算是踏實了,晚年也算是安穩的,比上不足比下有餘,我這個抱養的小棉襖雖然不是那麼暖和,但也勉強過冬。
啪啪打臉的一眾人,再也不看我的笑話了,面子有了裡子自然豐盈,最不值錢的面子被人們當成了寶貝。
我也是個俗人,自然也要面子,失敗的婚姻讓我曾一度抑鬱,二婚讓我找到了自信,找回了丟失的自己。
好的婚姻改命,錯誤的婚姻要命,這話說的一點都不假。
一路走來,我終於明白,什麼狗屁命運,如果認了命你就輸了,誰都無法選擇出出,選擇父母,可腳 下的路是可以走出來的,筆直就少走彎路,崎嶇就要比別人努力奮進。
拼不過爹,拼不過媽,鬥不過婚姻,越不過眼淚,那就拼搏一下自己,鬥一下命運,越不可能的事情也許會給我們帶來不一樣的結果。
生活還在繼續,人生還在磨礪,困難還在前方,誘惑依然存在,愛情在我們心中,感情刻在了骨子裡,選擇了就不後退,愛過了就不後悔,我就是我,一個二婚還著拖油瓶的女人。
越活越美麗,越搏越精彩,只是活到了今天還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誰?來自哪裡?家在何方……
這是一個情感傾訴的網路故事
看得都想去重新來一場愛情,生活早都過得如死水一般。
左右看看,誰家都一樣,沒有新意,沒有泛起水花。
開燈關燈,上班,下班,一日又一日地重複著生活。
關起門來是和諧,開了門看不清楚歡笑和苦楚。
誰家都有難唸的經,誰家都有講不完的故事。
重男輕女,高價彩禮,異女換婚,真的很普遍,也是大家很想看的題材。
有雷同,有相似,可卻不是一個女人的眼淚,一個家庭的悲哀。
女人不是用於傳宗接代的工具,更不是替兄換彩的工具,女人是需要疼惜的,只可惜讓我們都失望了。
故事中的主人公讓我們看到真實的現狀,無奈,吶喊,無助。
認命就毀其一生,搏命還有勝算的可能。
我們都是凡人,也會有徘徊,有猶豫,有時候就會隨波逐流,世俗的現象讓我們不自覺地去效仿。
這個故事似乎還沒有講完,女主的身世還沒有揭露,很期待再次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