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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這一切都是她設計的?
“慕初,你給我冷靜點,你有什麼憋屈的,因為你她才走的,在國外漂泊無依這麼多年!你別想否認!”
“你走!給我走,就是我又怎麼樣,她死了都跟我沒關係!她就是活該!”
“你才是活該知道嗎?!”
“羅嫻君給你帶了那麼多頂綠帽子,這就是報應,誰是誰非,上天自有判斷!”
“住嘴”,他狠厲的捏著她的下顎,“這一切都是你的報應!”
“滾!”
她抬手打上去,瘋狂的打他。
眼神、情緒,忽然變的激動起來,像是瘋了一樣。
韓江遠眸子一跳,按住她,可是她的情形卻像是那天自殘一樣,力氣極大。
最後沒辦法,只好叫來醫生。
醫生給她打了鎮定劑,又餵了少量的安眠藥,她才安靜的閉著眼睛睡了過去。
醫生嘆氣,“韓先生,她真的不能在受刺激了,你要知道一個人要是想死,她有很多種辦法尋死。”
韓江遠煩躁的想要抽菸,拿出煙準備點,看了眼床上睡著的人,又收了回去。
“不管你們用什麼方法,總之不能讓她尋死,後天國外專家小隊,回落地安城,制定修復她傷疤的方案,該怎麼做我想你比我清楚。”她既然不願去國外,那他就把人請到國內。
“是是,我知道該怎麼做。”
韓江遠沒有繼續留在病房裡,冷著臉轉身離開了病房。
……
不知道韓江遠和羅嫻君說了什麼。
她再一次出現在慕初病房的時候,面目猙獰的令人毛骨悚然,比原來惡狠狠模樣可怕好幾倍。
慕初其實對她的愧疚是多於討厭的,畢竟是因為她,羅嫻君才會變成這樣。
“嫻君,你怎麼了?”她抖著音腔問她。
羅嫻君冷笑,“怎麼了?都是因你我才會被人、,都是因為你!”
她衝過來試圖掐住慕初的脖子。
但是慕初傷好了,摸過床頭看的書,擋了過去,羅嫻君手被打倒,疼的齜牙咧嘴,“都是你這個賤人,為什麼,那天的人不是你?!”
“多行不義必自斃,羅嫻君,我是欠你的,但是我並沒有跟韓江遠有什麼,他也看不上我,他折磨我也是為了你,你為什麼就不能善良點?”
“你這樣陰狠猙獰,哪個男人會喜歡你,是你自己一點點消耗掉他對你的餘情,你卻要算在我頭上?”
羅嫻君直起身子,面色似乎有一瞬的平靜,但還是du辣,“你這白蓮花,在我消失的這幾年,想想我都噁心。”
慕初皺眉,“我是被他逼迫的。”
“我真想掐死你,你看江遠的眼神,那樣勾人,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喜歡他,你這個賤人,明知道他喜歡我,你還喜歡他!”
“我喜歡他,那又怎樣,他又不喜歡我!他那樣的男人,喜歡他的女人多了去了,你怎麼不去恨別人?!”慕初心口微疼,她一直都知道韓江遠不會喜歡她。
“我就是看不慣你”,羅嫻君越說越氣,趁機狠狠打了慕初一巴掌。
慕初被打的嘴角滲血,又聽羅嫻君說出令她更加崩潰的話。
“你知道嗎?三年前給江遠算計,把你灌醉,送到他的房間的是我!”
“也是我找人綁你到醫院的,我要你永遠沒法勾引男人!還有照片也是我寄的的,一切都是我!”
這句話的內容太過於震撼,慕初震驚的說不出話,她心裡一直當她是最好的朋友,因為自己不小心、了韓江遠的床,深受身心雙重摺磨三年。
一直愧對於她。
現在她卻說,這一切都是她設計的?!
第14章 誰他媽把刀放在這的
羅嫻君的話如同魔咒,盤旋於心,久久不散。
“所以,你設計我?”,此刻慕初心中的怒火,像是一條惡龍,充滿血氣。
“對,就是我,氣不氣?”,羅嫻君笑了起來。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因為我喜歡上別人了,我要有一個光明正大甩他的理由,不然我們羅家沒好果子吃。”羅嫻君撩了撩頭髮,挑釁的看著她。
慕初捏緊拳頭,“所以我只是你與人私奔的擋箭牌?!”
羅嫻君這種人,社會上也不少見,她高高在上,普通平凡的人就應該為她們的噁心的混蛋心理買單。
她心理一直瞧不起自己,甚至是因此深受折磨三年,現在卻說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是羅嫻君。
實在是太可笑了。
慕初這一刻的血性不斷攀升,站在床上,用足了勁,一腳踢在她胸口,“你算什麼東西,憑什麼來對我的人生指指點點”
羅嫻君被踢的跌倒在地上,慕初跳下床,對著她的臉狠狠的打,“不僅對我隨意欺辱,還手伸到我爸媽那裡,你是有多賤,韓江遠那個渣男,我現在壓根看不上眼,你這個賤人是欺負我欺負的上癮了是吧?”
慕初雙目陰狠赤紅,全身的意識被一股戾氣支配,瘋狂的捶打羅嫻君。
很快羅嫻君被打的奄奄一息,鼻青臉腫,嘴角滲血。
從來就沒想過,這麼柔弱的慕初,會打的她毫無反手之力。
“慕初,你瘋了是不是,你敢打我?!”羅嫻君只剩嘴能喊。
“我受過的罪,你全部給我嘗回來。”
此刻的慕初過於狠厲,羅嫻君才知道害怕,大聲的叫喊,“救命!救命啊!”
慕初拿過旁邊的水果刀,往羅嫻君走去。
羅嫻君嚇得像是亂竄的狗,往門的方向爬,嘴裡叫喚。
可是沒用,慕初已經蹲在她面前,扳過她的臉,狠狠的用刀劃了上去,羅嫻君疼的叫聲毀天滅地,這聲音太嚇人,病房裡很快來了人。
護士看到眼前的情景,嚇得腿打哆嗦,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連滾帶爬的出去叫人。
好幾個人才把慕初拉著,另一些人把羅嫻君抬上擔架。
見羅嫻君被抬走,慕初拿著刀掙扎著要繼續,那幾個醫生拉都拉不住,場面一時混亂不堪。
“怎麼回事?”韓江遠的聲音響起,帶著跑過來的喘息。
醫生像是看見救命稻草,“韓先生您來了,慕小姐精神不大好,有暴虐傾向,還有抑鬱症,太遭罪了。”
韓江遠盯著慕初,抬腳走進她,他一靠近,慕初就像是受驚的兔子,警惕的拿起刀。
他眉骨一跳,輕巧奪掉她的刀,衝醫生髮火,“誰他媽把刀放在這的?”
醫生額頭冷汗涔涔,不是您自己削水果的嗎?
但是無人敢講,只好頂著低壓,認錯,“抱歉,是我們醫院的失責。”
韓江遠臉色暗沉,打橫抱起慕初,“給我換病房。”
一切處理好,慕初躺在全新的病房裡,情緒漸漸平穩。
冷漠疲憊的對韓江遠說,“她親口承認了,三年前的事情是她自己做的,我是受害者,跟我沒關係。”
韓江遠只是看著她,很久沒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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