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我蠢蠢欲動,趁著酒勁跟她互相纏綿,終於她成了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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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市中心,樂源居,建築面積95.4平方的三房一廳,房型周正,寬敞明亮。“張先生,您對新房驗收可還滿意?”我略有遲鈍地接過房產經紀遞給我的鑰匙,眼眶溼潤,心中襲來一陣感慨:

那晚我蠢蠢欲動,趁著酒勁跟她互相纏綿,終於她成了我的女人

如果早幾年我有能力買下新房,或許那些事情就不會發生了吧。

我是亞明,上大學的時候認識了許麗,我的初戀。

看著身邊一對對相戀的同學都逃不掉一畢業就分手的魔咒,我們相約譜寫一段從校服到婚紗的佳話。

畢業後,我在一家公司做室內設計,她在一所私立學校當心理輔導員。我倆工作穩定,感情日益加深。

兩年後,婚事被提上議程。那天,許麗帶我去見她的父母,在她母親的詢問下,我坦言家中的情況:父母是退休工人,我和哥嫂同住在父母的老房子裡。

許麗母親一聽我家情況,“一家五口擠一套老房子裡?”我臉紅著點頭,她臉色立馬就變了,毫不留情地說:

想娶許麗,必須在市中心全款買一套房!

我為難地解釋道:婚房將來一定買,以我的收入,在市中心買房,如果做貸款,分期負擔房貸,是沒什麼問題。但如果全款,對我來說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本來就家底薄,父親前陣子腦溢血剛做完手術,已經花了些積蓄,後續的康復治療也需要不少錢。再說,我工作剛兩年也沒有存款。我懇請貸款買房,承諾房貸由我一人負擔。

許媽媽鐵青著臉,丟下倆字:免談!拉著許麗就走了。

我們的婚事,就此擱置。

一個月後,許麗跑出來告訴我:她懷孕了。

然後神秘兮兮地從包裡掏出戶口本。欣喜若狂的我趕緊回家拿來戶口本,帶著許麗直奔民政局。

當我們辦好手續,興沖沖地從民政局出來時,就看到許麗她媽坐在民政局門口的石墩上,向過路人哭訴我是如何拐騙她的女兒去結婚的。

我和許麗一時羞得無地自容,沒想到,電視劇的狗血橋段居然真實地發生在我身上。

我和許麗正想上前扶她媽起來,不曾想,她媽突然從口袋中抽出一把水果刀,抵住自己手腕,瞪著通紅的雙眼,威脅許麗:馬上離婚,不然就死在我們面前。

我被嚇得手足無措,不敢輕舉妄動。許麗面如土色,連連點頭說:“離婚,馬上離!”

許媽媽拉著許麗走向民政局大門,一邊回頭惡狠狠地衝我喊:“你快點過來,別想開溜!”

我想起許麗肚子裡的孩子,幾次想開口哀求她媽媽顧念下一代,別讓我們離婚許麗一個勁地衝我使眼色,示意我別說。

我哀嚎著一再保證將來一定會買房,讓許媽媽相信我。

但是,她媽像是吃了秤砣鐵了心,堅決不同意,無奈我和許麗只好離婚

一天之內,我經歷了結婚的喜悅和離婚的痛苦。從那之後,我就再也沒見過許麗

三個月後,我從同學那瞭解到,許麗遠嫁外地,對方家境殷實,有房有車,符合她媽的一切要求,至於我們的孩子究竟如何,我一無所知。

失去許麗的我心灰意冷。後來我辭去原來的工作,向銀行貸款和朋友合夥開了一間室內設計公司,由於我們誠信經營,為客戶提供優質服務,兩年後,公司漸漸上了軌道。

在家人的催促和安排下,我和小夢相識,交往半年後結了婚。

婚後不久,小夢懷有身孕的喜訊為我們平淡的生活增添了驚喜和歡樂,我開始憧憬新生命的到來,似乎一切更有了盼頭。不料,上天卻跟我開起了玩笑。

十月懷胎,終於等來一朝分娩的時刻,我等地在手術室門口,來回踱步,坐立不安,莫名有種不安和焦慮,心裡祈禱著母子平安,口中喃喃自語道:“怎麼這麼久……”

丈母孃見我這麼緊張,寬慰我說:“生孩子都這樣,沒事的,你安心坐下來等。”

手術室的門終於開啟了,一個護士衝出來告訴我們,產婦羊水栓塞,醫生正在搶救,讓我們做好心理準備。我一陣眩暈,完全不明白“心理準備”是啥意思。

丈母孃和我媽嚇得直接癱倒在地,我一邊扶起兩位老人,一邊說著:“沒事的沒事的。”

這句話是說給她們聽,更是在說給自己聽。

小夢最終還是沒能挺過來,在生下兒子後,撒手西去。我看看襁褓中的兒子,想到這麼一個小人一出生就沒了媽媽,不禁悲從中來。

我一個人當爹又當娘,好不容易把兒子拉扯到三歲。漸漸地,我發現兒子總喜歡獨處,不愛跟人說話,也不喜歡別人的觸碰,更奇怪的是,長這麼大,他居然沒叫過我一聲“爸爸”。

我剛開始還以為兒子是聾啞人,為此,還專門跑去醫院做檢查,醫生卻告訴我一切正常。

後來,我慢慢發現,兒子不但不愛搭理人,還特別情緒化,經常無緣無故的摔東西、發脾氣。

我忽然想起平時瀏覽網站時,無意中看到關於兒童自閉症的症狀,跟我兒子挺像的,我心裡不由咯噔一下,暗暗祈禱,希望老天別再捉弄人了。

可有時天就是這麼不願遂人願,我帶著兒子前往醫院檢查,一番測試下來,確認兒子確實是患了自閉症,頓時,我感覺天都快塌了。

可任由我投入再多的金錢和精力,兒子的病仍然毫無起色。

一時間,我陷入絕望中,我開始逃避現實,常把兒子丟給母親照顧,自己總是藉故加班,應酬,經常喝得酩酊大醉,企圖透過這樣的方式來麻痺自己。母親看在眼裡,疼在心裡,卻又無可奈何。

那天晩上,我像往常一樣在飯局中把想自己灌醉,沒喝幾杯就覺得胃翻江倒海地疼,接著便昏過去,不省人事。

第二天醒來,我發現自己躺在醫院,身上還打著點滴。母親告訴我,是我的合夥人打電話告訴她,我在應酬中突發胃出血,已經送往醫院,讓母親馬上去醫院。兒子緊緊地拉著我的手,生怕自己一放手我就會消失一般,我看著兒子稚嫩的臉龐,抽出手在兒子臉上摸了摸。

兒子張了張自己的小嘴,艱難地吐出兩個字:"爸⋯爸。"聽著兒子的叫喚,我喜極而泣,這是兒子第一次叫我爸爸,我顧不得身上打著點滴,掙扎著起身緊緊抱住兒子。

母親摟著我和兒子,淚眼婆娑:“兒啊,媽知道你心裡苦,但你再苦,你也不能糟蹋自己,你得為我們想想,你要萬一有個好歹,你讓我祖孫三個該怎麼辦?”

我看著母親佈滿皺紋的臉,又看了看兒子稚的小臉,想起自己最近的荒唐行為,便羞愧不己。

母親說得對,我要是有個好歹,丟下他們該怎麼活,我把兒子丟給母親,不聞不問,本就不該。無論他今後能不能康復,他都是我兒子,是我和小夢生命的延續。

出院後,我開始在網上預約治療自閉症的專家,也開始參與網上一些社群的討論,希望能更好的幫助到兒子。

那天,我下了班後一如往常的參與社群的討論,有個小夥伴發了條過來,點開一看,是關於“關注自閉症兒童成長”的公益活動,誠邀廣大自閉症患者和家長前去參加。

三天後,我向公司請了假,帶著兒子前往公益活動的舉辦現場。來參加活動的人很多,除了廣大的患者與家長,還有這方面的專家與志願者。

我抱著兒子穿梭在人群中,準備找一個合適的地方休息一下時,有人叫住了我,我轉過身,頓時,呆住了,竟然是許麗

許麗衝著我明媚地笑著說:"剛剛看到一個背影挺像你的,就跟了過來,沒想到還真的是你。"她指了指我身邊的小傢伙道:"你兒子?"

我點了點頭,剛想開口詢問她的情況,就聽見有人喊她過去,我們約定活動結束後再一起吃飯。

許麗的出現,攪亂了我的心緒,好不容易捱到活動結束,我和她相約在附近的飯店吃飯。

隨後,我問起她這些年的境況,她沉默許久,便向我說起這些年的經歷。

那天,她在民政局門口被她媽逼回去後,她媽沒收了她的手機,將她鎖在房間裡。不久之後,她媽發現她懷孕了,私下聯絡一個小鎮的私人診所的醫生,逼著她去打胎。

她不肯去,她媽便又故計重施,直接拿著刀,當著她的面,朝自己的手腕割下去。那回,是真割了下去!

她嚇得驚慌失措,把媽媽送去醫院包紮後,便隨著她到那家小診所裡去墮胎。誰料到,小診所醫生操作失誤,造成大出血。後來送到大醫院搶救,命是保住了,可卻再也生不了孩子。

回到家後不久,她媽媽為了掐斷許麗對我的念想,便迅速為她敲定一門親事,不久後便結了婚。

婚後的生活倒也平淡,唯一不足的是,遲遲沒有孩子,不能生育的原因,許麗心知肚明。可耐不住婆家一再要求,他們夫妻倆就到醫院做了檢查。

紙終究是包不住火的,婆家人從醫生那裡得知她因為墮胎傷了子gong,導致不能生育。從那以後,她老公便開始夜不歸宿,夫妻關係降至冰點。

一年後,她老公領著一個大肚子的女子回家,許麗深知自己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便和老公離了婚。

離婚後的許麗搬回了孃家,不久後,她的媽媽確診為宮頸癌晚期。彌留之際,她媽媽向許麗道歉。同時,也告訴許麗一個她藏了一輩子的秘密:

原來,許麗媽媽自幼父母雙亡,父母在世時留下的唯一一間房子也讓叔叔們霸佔去,她與弟弟從小居無定所,常常挨餓受凍。長大後,姐弟倆到一個工廠當學徒工,工廠包吃包住,雖沒有多少工資,但至少有個遮風避雨的地方。

後來,許麗媽媽便和同廠的一個工友談起戀愛,不久後便懷上男友的孩子,男友以買房結婚作為理由,騙走了許麗媽媽所有的積蓄,萬念俱灰的她想到死,但為了肚子裡的孩子,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可想而知,單親媽媽的日子是多麼艱難,許麗媽媽受盡委屈,遭盡白眼。直到後來經人介紹嫁給大他12歲的許父,才結束了這種顛沛流離的生活。

那個時候,許麗才知道,一直對她疼愛有加的爸爸,並不是他的親生父親,也是那個時候,許麗開始理解她媽媽所做的一切。

童年那種四處漂泊的生活,讓許媽媽格外渴望有一套房子,一個真正屬於自己的家。許麗的未婚先孕,更是勾起她年輕時那段痛苦的回憶,她害怕許麗重蹈覆轍。

聽完許麗的講述,我雖不能原諒她媽媽所做的一切,但卻不得不去理解她這麼做的原由,那是一個自幼缺乏安全感的母親對子女最直接的也是最蠻橫的保護方式。

之後,我也向許麗講述了這些年我所遭遇的一切。

我倆不經意間的眼神碰撞,又都刻意迴避對方,大家心裡雖有一絲渴望,終究還因現實狀況而不能逾越。

我有些詞不達意,她也滿臉嬌羞,恍惚間,我又看見當年大學迎新會上,那個靦腆女生衝我抿嘴微笑。

兒子的病情一直都在困擾我,雖有積極治療但總收效甚微。

許麗告訴我,她在一家特殊的教育從事心理輔導員,而這家教育居然離我公司不遠,我倆卻一直都沒碰見過,這次過來這邊,是應活動主辦方的邀請當志願者的。

我當然求之不得。

回到家安頓好一切,我就把兒子送到了許麗所在的教育。

許麗告訴我,這裡有好幾個跟我兒子一樣是自閉症患者,他們透過系統的訓練,都比剛來之前進步很多。我滿心歡喜,盼望兒子的好轉。

大概是緣份,兒子從一開始就不排斥許麗的接觸,在許麗的鼓勵下,他開始融入到其他小朋友裡面去,跟著他們一起做手工,這是一個好的開始。

一有空,我和許麗就會帶著兒子外出遊玩,參加教育組織的一些公益活動,到孤兒院去給孩子們送日常用品等等。

兒子在一次次的鍛練中漸漸進步,從剛開始的不願與人交談到現在學會用簡單的句子去表達他的願望,前幾天還給我讀了一首簡單的詩,許麗告訴我,她發現兒子在音樂方面很有天賦,可以考慮讓兒子到她們教育的鋼琴小組進行學習。

看著兒子越來越好,我悲喜交加,這在以前對我來說,是種奢望。我知道,這一切都是許麗的功勞。

我心中壓抑許久的小火苗又開始蠢蠢欲動,我試探兒子,讓許老師當你媽媽好不好,兒子如小弟啄米一般點頭,說:“好好好!我可喜歡許老師啦。”得到兒子的肯定,我壯起膽子直接向許麗求婚。

誰知,卻遭到許麗的拒絕,理由居然是,她不能生孩子,不想拖累我。可她不能生孩子是我造成的,我不是更應該好好照顧她?

我知道許麗在搪塞我,心裡一定還有我,這次我決不放手。

第二次,我帶上兒子一起去求婚,兒子揚起天真的臉,“許老師,我要你做我媽媽。”許麗紅暈飛上臉,低頭不語。

兒子扯著她的衣角,脆生生地叫了聲“媽媽”,許麗眼裡有晶瑩閃過,我拉著她的手放到自己胸口,深情地說,“妍妍,咱們還要錯過彼此嗎?”許麗抬起頭,堅定地看著我說,“快回家拿戶口本去!”

婚後,許麗盡心盡力的照顧兒子,在她的幫助下,兒子的溝通能力有很大的進步,也能彈奏一些簡單的曲目。而我,經過這幾年的打拼,終於擁有自己的一套房子。

新房完美驗收,我們一家三口很快搬了進去。陽光和煦的午後,我和妻子在陽臺上喝茶,客廳裡迴盪著兒子彈奏鋼琴的聲音。

28樓,滿目的美景,盡收眼底。

2

說實話,讀完博士,我都已經三十歲了,進入了剩女的隊伍。

不過,我始終相信自己,我認為,我會等到屬於我的美好愛情。

抱著寧缺毋濫的年齡,我到了三十五歲,才和一個同行結了婚。

對方同樣是博士,不過,這段婚姻很短,只三年就結束了。

因為在我懷孕期間,對方出軌了,於是,我果斷選擇離婚

我認為,沒有對我真心付出的愛情,不是愛情,這樣的婚姻,不值得留守。

離婚之後,我一個人帶著孩子,有點辛苦。

但是我也從中體驗到了苦中有樂的滋味。

慢慢地,孩子長大了,現在,已經上幼兒園了。

♫《似水流年》♫,現在的我,轉眼就已經四十三歲了。

很多人勸我要再去找一個男朋友,好好地度過餘生。

我心想:

我是一個女博士,像我這樣學歷和身份的人,怎麼可能等不到我的愛情?

於是,我選擇主動出擊,透過徵婚來尋找自己心儀的物件。

我草擬了一份徵婚啟事,就去找我的閨蜜夏夏。

我和她聊起我要徵婚的事情。

夏夏說:

“是啊,紅紅,現在你也已經四十出頭了。都說男人四十一枝花,但我們女人四十就是豆腐渣了。我們徵婚,要適當地放低條件哦。”

我聽了,點點頭,順手就把徵婚啟事中的那個“身高要一米八零”給去掉了。

夏夏接過我的徵婚啟事,看了看,嘴巴挪動了幾下。

她似乎想說什麼,但是她最後還是沒有說。

我把徵婚啟事掛到了網上。

可奇怪的是,掛了好幾天,都沒有人聯絡我。

終於有一天,有個男的打電話給我,說是我們可以見見面。

那男的說:

我找了個咖啡館,很溫馨,你來嗎?我答應了對方的要求。

我放下電話,心想:

也許,這就是緣分。緣分有時候就是這麼奇妙,哪怕只有一次的機緣,也會成就彼此的幸福吧。

於是,我就好好地把自己打扮了一番,穿上我最心愛的白色連衣裙,去一家咖啡館相親去了。

等我到達那家咖啡館的時候,那個男的早就在那裡等我了。

那男的大約四十五歲左右,人並不是很高,但是穿著打扮還是很得體。

我一坐下來,那男的就自我介紹起來。

他說他叫強子,他是一個公司的銷售部經理,也離過婚。

也有一個孩子,但是孩子隨他的娘。

現在的他,單身過日子,所以也想找個女人安個家。

我聽了,覺得對方條件還可以,就問強子:

“你是銷售部經理,是什麼學歷的?年薪是多少?”

強子聽了,笑了笑說:

“我大專畢業,月薪卻有一萬,不錯吧?”我一聽,就失望了。

我說:

“我是博士,你是大專,我們學歷差得遠啊。”

強子聽了,嘲諷地一笑:

“現在這個社會,靠實力說話,不是靠學歷說話。”

我說:

“有時候,學歷就是代表一種能力!現在的你,沒啥學歷,月薪才一萬。我徵婚啟事裡面可是寫著年薪要百萬以上啊!”

強子聽了,突然大聲笑起來:

“你說得真好笑。如果我年薪百萬,我還會和你相親嗎?我不如去找個年輕漂亮的,即使她沒啥收入,我也願意養她。你年紀這麼大了,還帶著一個拖油瓶。即使是女博士,那又有啥作用?”

我聽強子說話這麼難聽,站起來就往外走。

我剛走兩步,背後就傳來強子的冷笑聲:

“年齡都四十三了,還要求這麼高!你有病吧!”

我轉過身,想責罵強子幾句,不過想想,還是不要跟他計較了。

於是,我又轉身離去了。

朋友們,我是一個女博士,今年四十三歲,我想找一個年薪百萬的男人結婚,我想法有錯嗎?

強子才大專畢業,月薪才一萬,他還敢嘲笑我,他這種人才是可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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