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年青澀暗戀,被歲月掩蓋細節,我們都喜歡過驚豔了歲月的那個人
本期為一組真實故事改編的跨越初高中時間的暗戀古詩,一共分為5期,今天是第一期,從自訴的角度講訴一段純潔青澀的懵懂喜歡,但是這份喜歡最終沒能開花結果,但是男生女生都各自好好成長,雖然不再同行。
在和他遇見的時候,是在初一下學期,真正的第一次見面,其實遠在六年前,他是我小學同學。
我沒想過會和他有什麼故事,從遇見他的一面,看他的第一眼,產生的第一個想法,都沒有一丁點要有和他有關聯的意思。
當時,教室在調配座位,我想的是:請別讓他過來,直到現在我也不明白當時的自己為什麼會產生這樣的想法,也許在那時候就開始把自己策劃成故事的女主角,開始在導演一個無意的,卻又是像有目的的故事。
他不遠不近的剛好落座在我周邊同學那裡暫時擠著坐,他尷尬的侷促地,眼神飄忽不定的望向其他地方。我看他一眼,淡淡的一眼。據不多的對他的回憶:小學同學,小升初的時候轉走,現在轉學回來,和我的關係:和我沒關係。
我看著他,沒有任何交談。
緣分很奇怪,老師對他說:“你去那裡坐。”指著我身邊的座位。
我不記得我和他最後是怎樣開場的,我能記得的是,我並沒有高冷地保持內心的拒絕和沉默,那時的我並不是這樣的人設,我和我的朋友團們嚴肅而又鎮定的評論道:帥哥,我們班的第一帥。他確實好看,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他,在之後的觀察中,開始覺得,其實,他可能也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男孩子。有著普通的乾淨皙白的帶著略微羞澀的臉蛋,穿著普通的乾淨的帶有不知道什麼牌子的洗衣液清香的衣服,偶爾陽光照在他身上,會顯得他格外的美好寧靜,也許是一個讓人覺得很舒適的男孩子不然我怎麼會怎麼看著都這麼順眼。
有些人你不知道他到底出奇的地方在哪裡,但心裡就是有那麼一種感覺,感覺他和別人不一樣。那種不一樣讓你對他有不同的感情,微妙又奇怪。
那時候把喜歡這件事想得很簡單……
發現我喜歡他這件事,是在特別早的時候,我並沒有遲鈍或者逃避這件事,喜歡別人,應該是一件坦然的勇敢的事情。
我和他做了一個學期的同桌,在那一個學期裡,他和班級裡的男生融入了一起,漸漸成為集體中的一分子。年少無知的年紀,心裡住著個自己喜歡的姑娘少年,是多正常的事情,那麼這個話題男生們也免不了會拿出來談談公開談談或者開開玩笑。於是,我知道,那個乾淨的男孩子,在這一個學期裡,心裡,也悄悄地住個了另一個姑娘了。
對啊,多正常的事啊,在那一刻,說心裡毫無波瀾是假的。人怎麼可能在面對自己中意的人心有所屬這件事情上毫無波瀾。而在那個時候,我只是笑了笑,每天一如既往的,把他當做一個“普通同學”,該微笑微笑,該沉默沉默。
我們的關係,連一個說得上話的同學都沒能算得上。其實也應該說了很多話,但都是我的獨角戲...
我看著他看自己喜歡的女孩子,偷偷地看了一眼,看了兩眼,看了三眼,有時眼裡灌著笑,有時候也會悄悄地灌滿了失望,我都看在眼裡。
據傳聞,那個女孩子也是喜歡他的,漂亮的女孩子和帥氣的男孩子,真好的一對璧人。
第二個學期,猝不及防的又是一場調配座位的大賽,炎熱的夏天,灰白的A4紙上,把他的名字排在了離我很遠的地方,他名字旁邊的名字是她的,一眼看過去,連名字搭配都那麼美好。
開始有了無緣無故的自卑和沒有底氣。黑色眼框後面那雙眼睛,會開始有一點失落,那個年紀,還體會不到痛是什麼滋味。
我轉身,用黑色眼眶藏住自己。目光離開A4紙。連帶著把對那個時代小小的感情帶離開新的夏日,其實我有過幻想和期盼的。可是我們連同學關係都牽強得算不上。
直到現在敘述起來,手心還是會發冷,心還是會忍不住顫抖。
可能是命運這東西太奇妙了吧,我本身是不相信命運的,可它像是真的給我開個玩笑。三年裡他的同桌一直在我和她之間,換來換去。在那個時候,回到他身邊,心情是小心翼翼地開心的雀躍的,卻又不能被他發現,要努力地藏住,像是在藏住一個見不得的秘密一樣。而事實是,大家都知道這件事,裡面也包括他。
我曾經嘗試著問他:“你喜歡誰”。重複過許多次……
他沒有看我的眼睛,也不敢回答我,那個時候,沒有人有足夠的勇氣去接納一份感情,無論是用接受的方式,或者是拒絕。
我在往後的時間,問過無數次。結果都是一樣,他沒有正面告訴過我答案。
他一如既往地喜歡著她,我,也用一如既往這個詞語。我不知道我為什麼要這樣堅持,他的朋友笑過我,女生們也笑過我,我知道我成為別人的午餐後消遣的笑點。我大概能猜想到那些人用那麼尖銳的難聽的刺傷人的形容詞時,臉上的笑容是多天真多邪惡。
時間搖搖晃晃的白一天黑一夜的走著,我和他,依然沒有多的話題,甚至可能連交集都是為零的。明明就在他的旁邊,可真的感覺好陌生。
往後的日子。日常看他打球錯過回家的末班車,每天寫的日記裡他的名字成了熟客,那時候正逢上湖南臺播出《十五年等待候鳥》,電視我沒有看完,只記住了裡面一句臺詞,那句臺詞,我每天重複著,寫了一個記事本。
:今年,再也不要喜歡你了。
那一場沒有回答的感情,我開始覺得應該要畫上句號了,那個時候,我馬上初三了。
其實在初二下學期開始之後,我和他就再也沒有坐在一起,那段時間,我選擇平靜地放棄。也在表面做到了。
不提他,我的生活過得依然很好,我依舊像箇中二少女,和我的電視小說畫畫度日子。那是美好又充實的日子。我得承認,那段日子,是真的美好。
初三到來,
他的同桌依然是她,
依舊是那張A4紙,他的名字旁邊多了一個我,及我的同桌,我沒有覺得應該要發生什麼,我問我同桌:“想不想坐裡面,我不想坐裡面。”我把聲音的分貝提高,在他剛剛好能聽見的音量。我看見了他臉上一閃而過的錯愕,確實是一閃而過,也是確實是看見了。
最後,我沒有換開位置,理由?坦誠來講是捨不得吧。兜兜轉轉的想來到他身邊,關鍵時刻怎麼會選擇逃離他。
我試著不去聯絡他,也不主動。他應該也明白我對他有些不一樣了,我日常像個沒事人一樣有說有笑,他在我眼前的時候,我看見的卻是透過他的事物,他在這裡就好像空氣。
他開始會找我說話,話題僅僅和學習有關,我表面上不理著他,對他也絲毫不熱情,女生的小心機和情商在此刻凸顯出來。我很感謝當年的自己沉住了氣。
我和他漸漸開始有了言語,雖然少之又少,與我而言,其實已經很滿足了,那時的一切還顯得太稚嫩,不知道喜歡一個人要怎麼做。是需要得到我也喜歡你的回覆,還是說應該在一起,於那個年齡來說,都是一個完全不在認知範圍內的問題。如果我喜歡你,那麼我就希望你知道我喜歡你,那麼我就想把我所有的好都給你,想你看見我就能笑,想你的生活裡我是有那麼一個影子是存在在裡面的。那時候的喜歡和對愛情的定義,也就簡單單純得像那張A4紙。
我不知道那個時候他對我究竟是怎樣的感覺,也沒有那個腦子來琢磨這些問題。他的舉動又開始給了我希望,我覺得,我可以開始喜歡他了。但往往,喜歡是不好的故事的開頭和線索。
我對他好,對他熱情,把他當做好朋友,這些都像是一廂情願。
他的名字依舊出現在我的記事本里,帶著喜悅以及悲傷的色彩。我有會翻翻以前寫的日記的習慣,翻翻看從初一到目前為止的那些,那裡面都出現了一模一樣的內容:他的名字。
一個人的名字,孤單地出現在了少女的夢裡,整整兩年。
(未完待續)
下期小編會給大家帶來更好的故事的。
謝謝家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