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訂婚之前,我和老公商議了多次,告訴他近門的親戚不能太少,大少了家裡人面子掛不住,為此還大吵了幾回,最終也沒找來幾個哥,婚後,才曉得,確實是我逼他了。村子裡近門的總共就兩家,伯伯一家當年逃荒去了陝北,多年不曾回來,可謂門庭凋零。
今天要講的便是這近門的其中一家,訂婚和結婚都沒讓我記得良哥張啥樣,第一次印象深刻,還是懷孕後頭一年回老家,婆婆給良哥打電話請他開車來高鐵站接我們,於是第一次對良哥有了認知,40歲左右,身材板正,高大,略黑,一雙濃眉大眼,看到我們,笑嘻嘻的,還很勤快,總體印象是不錯的。能抽空來接我們,我心裡很感激他。
牛槽
第二次認知良哥,緣由我家棄用的牛槽。牛槽由石頭打造而成,渾然一體,無破損,重達400斤,沒有三六個成年人是抬不起來的。公公在世時曾餵養過牛,後來則被放在後院荒廢的鄰居家,這一放就是五六年。
後院荒廢宅
有一天,老公的表姐夫家想借用一下,婆婆一口答應。但等到五一回到老家,卻發現我家牛槽不見了。問了村裡人,才知道是良哥找人抬走了,並且砌到他家豬場的牆裡了!婆婆說以後還得用到人家,不能翻臉,最終尋來別家牛槽買來給了表姐。這事便不了了之。
挖路
去年的時候,鄰居突然打來電話,說我們門前的路被挖了。原來是村裡通天然氣,理應要挖良哥家前的路,良哥耍賴不讓挖,並建議走遠路從我家的過道繞,良哥不敢得罪我家對門鄰居,故而讓工人靠著我家牆挖了天然氣通道。挖便挖了,還靠牆挖,把我們過道的水泥地全砸碎,婆婆說真是壞的該死,我們很生氣,但在外地也沒辦法。
婆婆給良哥打電話,好言好語,希望他封路的時候幫我們碾實後再封水泥,良哥爽快答應。過了幾個月,我們回去一看,好傢伙,新封的位置,已經被軋的都是裂痕。婆婆依舊忍了。
碾碎的水泥地
我想,婆婆還在抱有幻想,指望良哥以後能幫上我們啥事吧!
桃園
過年吃飯的時候婆婆對我們說,老公小時候,家裡新買了老式地秤,彼時良哥家桃園初豐收直接借走了,遲遲不還,終於有一天還了回來,秤卻已經壞掉,報廢了。
公公去世後,家裡很苦,兩個兒子一個讀研一個高中,家婆在村子裡誰也不敢得罪,誰的壞話也不能說,投票也總是棄權。村裡誰家活多的時候,姿婆都會主動幫忙。對於兩家近門,婆婆更是得忙前忙後了,良哥家的桃園,每到桃子成熟的時候,婆婆主動去桃園幫忙,忙前忙後,良哥媳婦也沒給個好桃子吃,讓吃的是那些被鳥或者蟲吃過的桃子。
婚後我們把婆婆帶到了城市,不再種地,他家佔不到我家便宜了,使是如今這副嘴臉。
良哥家桃子又大又甜,但其實租用的是村子裡墳地,桃樹粗大密集,村民上墳不便,早已不滿。年前,桃園到期,村長組織投票是否繼續租給良哥,可想而知,全票否決!當然,家婆又是棄權。
墳地裡的桃園
桃樹皆被砍掉。
來年春日,再也看不到大片的爛漫桃花了。
會談
我以為我們兩家會一直僵持下去,直到今年過年,婆婆突然提議要給他家送禮,讓老公買酒買禮物,我倆拒絕了,我們認為,白眼狼是喂不熟的,婆婆作罷。
初一那天,婆婆領著我們全家去串門,所有人關上門,坐一起,“談談”心裡話。婆婆給了他承諾,如我家地別家不種後就給他們種、有塊荒地也免費給他們種等。老公也說別的我們幫不上,學習工作能幫一點,以後孩於遇到什麼難題,儘管聯絡他。他們家又是誇我家娃聰明機靈又是和我熱絡搭話。小叔子也突然會來事,默默把我家的一筐砂糖橘搬來。
場面一時熱鬧非凡,其樂融融,有一點像......一群人在“歡樂熱情地”吵架。
良哥一邊抱著橘子一邊叨叨著東家長李家短。
這,似乎是雙方的一場示好。
晚上吃飯我問,良哥說那誰誰壞是真的嗎?婆婆和老公立馬說我,你就送個耳朵就行了,他說啥你聽,別多說話。
啊這?!我沒聽懂呀!我還賠了一筐砂糖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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