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時晴,時昏,時雨,時風
天空晴朗,微弱,有雨,有風。心情大概是受天氣影響,總覺得怪怪的。身邊的事,身邊的人,甚至2011年初春的天空都覺得有些陌生。坐著不動,發呆,拿著茶杯,抽著煙...
我是一個安靜的人,沒事的時候很少出門。因為不會喝酒,不會打牌,不會跳舞,更別說其他酒宴了,所以社交少,朋友也少。有時候有心情就跟著音樂哼幾句,無非是《故鄉的雲》《我的中國心》《走在鄉間小路上》,都是京城的老歌。
如今,寬敞的客廳空無一人,沒有一根火柴。老婆還是不能閒著。她一直用右手按遙控器。不知道她是想數一下有幾個電影片道,還是想看看電視裡有幾個節目。電視機都發出奇怪的聲音,但我妻子仍然沒有停下手來換頻道...
其實打牌有什麼好的?要麼是你有沒有在我兜裡,要麼是你有沒有在你兜裡。贏了錢的笑得合不攏嘴,輸了錢的罵得合不攏嘴。我想這就是所謂的“卡友”或者“卡主”吧!
因為我有一個愛打牌的老婆,所以我從來不打牌。有時候,我也會東張西望,看著開心的勝利者,看著拉的比馬臉還長的失敗者…
後來看的少了,然後,就不看了。
推開緊閉的窗戶,推開虛掩的門,涼爽的春風帶著幾縷薄薄的陽光推了進來。晃動著緊繃的窗簾,陽光溫暖了心情。事實上,春天的風和陽光已經…
親愛的,為什麼我們不在這個鮮花盛開的三月一起出去散步呢...
我看到一片黃色的落葉莊嚴地飄落,宣告秋天的到來。
秋天的故事從這片落葉開始。滿地都是,人們常常想思考,卻停不下來。秋天富含隱喻。“三杯兩盞酒,你怎麼能打敗他?來晚了就急了!”“多情自古傷離別,更有甚者,留秋節在寒。”“獨在西樓無詞,月如鉤,孤梧桐鎖深院清秋……”不同詩人不同的詩句,當然有不同的背景,無論是李清照、柳永還是李煜,他們的詞無非是一個悲涼的詞。《歐陽自夜讀》一篇題為《秋聲賦》的散文,讓對秋天的理解有了不同的路徑,也充滿了更豐富的內涵。然後我想起一句禪語:風?旗幟運動?心?因為人心動了,原本作為客體存在的秋變得複雜而深情。
秋天在不同人眼裡是不一樣的,所以觀感自然也不一樣。我和秋的感情可以追根溯源。秋天來了,稻香沁人心脾。踩著香米去撿稻穗,“聽蛙聲”,手動,腳動,心動。稻香還在,書香又起。秋高氣爽的九月,我們總是隆重迎接。對我們來說,九月的第一天是一個神聖而重要的節日。許多母親會在這天早上為孩子準備一份特別的早餐:一隻弟腿和兩個弟蛋。在這頓早餐中,父母的期望直截了當,酣暢淋漓。毫無疑問,比分已經成為我們爭取的勝利。於是,書聲伴著歡笑與淚水,在收穫與播種的二重奏中演繹著永恆的輪迴。
秋葉如夢。這一次醒來,卻已經是另一個迴圈中的“朝露流,新桐初引”。像一場突如其來的夜風,曾經失落的教室早已佈滿皺紋。啟用無數生命,就像快樂的精靈,在開放和諧的主題下成長。關注生命不再是一個焦點,而是一個支點,在傳承與創新中閃耀著理性的光芒。分數成為引數,享受取代接受,多元否定單位,“老師”成為“研究者”,連先鋒粉筆都因為滑鼠吃醋——孩子的書包更小,世界更大。
稻香遠去,書香依舊。年年有秋,年年有不同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