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文帝時為撫軍短句匯合90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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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

何琦,字萬倫,司空充之從兄也。祖父龕,後將軍。父阜,淮南內史。

 簡文帝時為撫軍短句匯合90句

琦年十四喪父,哀毀過禮。性沈敏有識度,好古博學,居於宣城陽穀縣,事母孜孜,朝夕色養。常患甘鮮不贍,乃為郡主簿,察孝廉,除郎中,以選補宣城涇縣令。司徒王導引為參軍,不就。及丁母憂,居喪泣血,杖而後起,停柩在殯,為鄰火所逼,煙焰已交,家乏僮使,計無從出,乃匍匐撫棺號哭。俄而風止火息,堂屋一間免燒,其精誠所感如此。

服闋,乃慨然嘆曰:“所以出身仕者,非謂有尺寸之能以效智力,實利微祿,私展供養。一旦煢然,無復恃怙,豈可復以朽鈍之質塵默清朝哉!”於是養志衡門,不交人事,耽玩典籍,以琴書自娛。不營產業,節儉寡慾,豐約與鄉鄰共之。鄉里遭亂,姊沒人家,琦惟有一婢,便為購贖。然不為小謙,凡有贈遺,亦不苟讓,但於己有餘,輒復隨而散之。任心而行,率意而動,不占卜,無所事。

司空陸玩、太尉桓溫並辟命,皆不就。詔徵博士,又不起。簡文帝時為撫軍,欽其名行,召為參軍,固辭以疾。公車再徵通直散騎侍郎、散騎常侍,不行。由是君子仰德,莫能屈也。桓溫嘗登琦縣界山,喟然嘆曰:“此山南有人焉,何公真止足者也!”

琦善養性,老而不衰,布褐蔬食,恆以述作為事,著《三國評論》,凡所撰錄百許篇,皆行於世。年八十二卒。(選自《晉書·列傳第五十八》,有刪節)

①默,通“墨”。

譯文:

何琦,字王倫,司空充之的堂兄。祖父何龕,身為後將軍父親何阜,身為淮南內史。

何琦,十四歲喪父,悲傷哀痛,超過了應有的禮節。性情沉穩敏捷,有見識,喜歡古學,學識淵博,居住在宣城陽穀縣,侍奉母親十分勤勉,整天都是和顏悅色。常常擔心食物匱乏,於是出任州郡主簿,舉薦孝廉,授予郎中,後來選補為宣城涇縣縣令。司徒王導舉薦他作參軍,他沒有上任。等到遭遇母親去世,傷心地為母守孝,以致泣而吐血,拄著柺杖起身,棺材停放在靈堂裡,鄰居遭遇火災,煙火蔓延過來,家中無人可使,實在沒有辦法,就只要匍匐在棺材上嚎啕大哭。一會兒,風停火息,只有堂屋一間,免於火災,這是被他的`誠心所打動的結果。

服喪完畢,感慨嘆息說:我出去做官的原因,不是想用自己的智慧來博得點滴功勞,實在是為了獲得俸祿,來供養家人。如果我一旦孑然一身,成了孤獨的人,沒有可以依靠,怎麼還可用愚鈍之身來玷汙這個清明的朝代呢。於是,修養身心,不與外人交往,沉溺於玩弄古籍,彈琴讀書,自娛自樂。不謀求產業,節儉寡慾,富有貧苦,與鄉鄰一起共度。鄉里遭遇動亂,姐姐被嫁他人,何琦只有一個婢女在身邊,於是替她贖身,還她自由。這樣做,不是為了小的謙讓,凡有所饋贈,也不苟且推讓,只有自己有多餘的,就會拿來派發給他人。任心做事,憑著心意去行動,不去占卜,也沒有任何渴求。

司空陸完、太尉桓溫同時徵召他,都不就認。徵召他做博士,也沒有去。簡文帝時擔任撫軍,敬佩他的名聲,又召為參軍,最後借病堅決請辭。公車再徵召他做通直散騎侍郎、散騎侍郎,沒有上任。由此,君子都仰慕他的德行,沒有不誠服於他的。桓溫曾經攀登琦縣界山,長嘆說:這山南有人嗎,為何你到此止步了。

何琦善於修養性情,年長而臉色不衰,穿粗布衣服,吃粗糙雜糧,一直以著述立說為事,著有《三國評論》,一共撰寫收錄了一百多篇文章,都流傳於世。死年八十二歲。

原文

王彪之字叔武。年二十,須鬢皓白。從伯導謂曰:“選官欲以汝為尚書郎,汝幸可作諸王佐邪!”彪之曰:“位之多少既不足計,自當任之於時,至於超遷,是所不願。”遂為郎。累遷尚書左丞、廷尉。時永嘉太守謝毅。赦後殺郡人周矯,矯從兄球詣州訴冤。揚州刺史殷浩遣從事疏收毅,付廷尉。彪之以球為獄主,身無王爵,非廷尉所料,不肯受。穆帝發詔令受之。彪之又上疏執據。時當南郊,簡文帝為撫軍,訪彪之應有赦不。答曰:“郊祀往往有赦,愚意嘗謂非宜。黎庶不達其意,將謂效祀必赦,至此時,兇愚之輩復生心於僥倖矣。”遂從之。轉吏部尚書。簡文有命用秣陵令曲安遠補句容令,殿中侍御史奚郎補湘東郡。彪之執不從,曰:“殿下昔用安遠,談者紛然。句容近畿,豈可處卜術之人無才用者邪。湘東雖復遠小,所用未有朗比,談者謂頗兼卜術得進。殿下若超用寒悴,當充人才可拔。朗等凡器,實未足充此選。”既而長安人雷弱兒等詐雲殺苻健,請兵應接。時殷浩鎮壽陽,便進據洛。屬彪之疾歸,上簡文帝箋,陳弱兒等容有詐偽,浩未應輕進。尋而弱兒果詐,浩大敗。簡文笑謂彪之曰:“果如君言,君謀無遺策,張、陳何以過之。”後以彪之為會稽內史。居郡八年,豪右斂跡,亡戶歸者三萬餘口。桓溫①下鎮姑孰,威勢震主,四方脩敬,皆遣上佐、綱紀②。彪之獨曰:“大司馬誠為富貴,朝廷既有宰相,動靜之宜自當諮稟。脩敬若遣綱紀,致貢天子復何以過之!”竟不遣。溫以山陰縣折布米不時畢郡不彈糾上免彪之彪之去郡郡見罪謫未上州臺者皆原散之會赦左降謫為尚書以年老,上疏乞骸骨,詔不許。太元二年卒,年七十三。(節選自《晉書·王彪之傳》)①恆溫,東晉權臣,曾獨攬朝政十餘年,有意奪取帝位。②綱紀:文中指公府及州郡的主簿。

譯文

王彪之,字叔武。二十歲時,鬍鬚鬢角都白了。堂伯王導對他說:“選官要任命你為尚書郎,你有幸可以擔任諸王公的輔官朝官了!”王彪之說:“職位的高低本來就不值得計較,只要是在合宜的時世任職。至於超格提拔,這並不是我的願望。”於是為郎。多次升遷後任尚書左丞、廷尉。當時永嘉太守謝毅,在皇帝大赦後殺郡人周矯,周矯的堂兄周球到州郡中訴冤情。揚州刺史殷浩派從事上奏皇帝后拘捕謝毅,交付給廷尉審理。王彪之認為周球是訟案的當事人,他身無王爵,不歸廷尉審理,不肯受理此案。穆帝下詔令王彪之受理此案。王彪之又上疏據理力爭。這是恰逢皇帝要在南郊祭天,簡文帝當時任撫軍,向王彪之詢問是否應該大赦。王彪之回答說:“郊祀按慣例有大赦,我認為不合宜。老百姓不明白郊祀時大赦天下的意義,還會認為每逢郊祀必有大赦,到這個時候,兇惡愚蠢之輩又要產生僥倖心理了。”就聽從了王彪之的意見。王彪之轉任吏部尚書。簡文帝下令用秣陵令曲安遠補任句容令,殿中侍御史奚朗補任湘東郡守。王彪之堅持個人意見不聽從,說:“殿下當初任用曲安遠,議論的人已經議論紛紛。句容靠近京城,怎麼能用沒有才能的卜術之人呢!湘東郡雖然偏遠狹小,以前所任用的也沒有奚朗這樣的人,議論者認為他是全靠卜術才得以進用。殿下如果破格任用寒微之人,應當讓有才得的人得到選拔。奚朗等人是平庸之人,確實不足以充任這樣的職務。”不久長安人雷弱兒等詐稱殺苻健,請晉朝派兵接應。當時殷浩鎮守壽陽,就進軍佔據洛陽。正趕上王彪之因病回家,上書簡文帝,陳述雷弱兒等可能有詐,殷浩不應輕舉冒進。不久雷弱兒果然有詐,殷浩大敗。簡文帝笑著對王彪之說:“果然如您所言。您的`謀劃沒有無誤,就是張良、陳平又怎麼能超過您、”後來任王彪之為會稽內史。在郡八年,豪門大族行為有所收斂,逃亡又返回的有三萬多人。桓溫鎮守姑孰,威勢使天子畏忌,四方官員表示敬意,都派遣上佐、主簿前去(拜訪)。王彪之卻說:“大司馬的確富貴,朝廷既然有宰相,舉動是否得宜應當向宰相詢問稟報。表示敬意如果派遣主簿,那麼向天子進貢又用什麼呢?”最終也沒有派主簿(前往)。桓溫以會稽郡山陰縣的折布米沒有按時辦好,郡中不彈劾糾正為名,上表請求免去王彪之的職務。王彪之離郡,郡裡被貶謫的罪人未送州臺的,全部赦免遣散。正好碰上大赦,降為尚書。因年老,上疏請求退休,下詔不同意。太元二年去世,享年七十三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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