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村參加40歲發小頭婚,宴席上看出底層的人情世故,決定不再深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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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這輩子所經歷的事情會很多,結交的朋友也會很多,可到頭來看到的,聽到的,遇到的事情卻也會隨著時間而漸漸的發生改變。

回村參加40歲發小頭婚,宴席上看出底層的人情世故,決定不再深交

我所生長的村莊其實也是挺窮的,那些年大傢伙基本上都是耕地為生,就算是賺錢養家也都是靠著一些苦力活。

依稀記得那時候的村民們之間是真的熱情,也是真的熱鬧,全村近百戶人家幾乎大家都認識,誰家有喜事了,誰家有難事了,村民之間都會互相的搭把手。

在這樣的氛圍下也就有了我與發小們之間的事情。

跟我同一歲的發小包括我一共有十個人,我們十個當年自詡為“曲溝鎮十兄弟,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雖說是玩笑話,但也確實從一方面證明了我們之間的兄弟情。

後來的我們便在一塊上學,一塊玩耍,村子裡大大小小的地方都有我們的痕跡,上山下河,爬樹抓蝦,一切的一切都成為了我們童年最美好的回憶。

然而,隨著時間的流逝,這一切都開始悄無聲息的發生了改變。

首次的分別便是升高中的那一年,初三畢業之後我們各自走上了不同的道路,我們十個人中有四個考上了高中,我也在其中。

在那個年代高中就代表著文化人,至於考上大學那更是代表著有出息,中了狀元,因此我們六個人對未來有著很美好的憧憬,有兩個人考上了師範,當時有一種說法是師範比高中還要好,因為師範畢業之後就直接可以被分配到學校裡面工作,跳出農門,改變自己的命運。

可之所以還有那麼多人選擇上高中,無非都是為了將來可以考上大學,擁有一個更好的未來。

而剩下的4個發小則是落了榜,既沒有考上高中,也沒有考上中專,而是選擇了輟學,另謀出路。

老鵬也就在其中。

隨著學校開學之後,我們走上了不同的路,我與其他三個發小進入了縣城的高中去學校,因為離村裡比較遠,所以我們都是統一住校的,雖在不同的寢室,但卻一直都在一塊吃飯,下課了一塊玩耍。

另外的兩個發小進入了師範之後也很少會有聯絡了,畢竟不在一個學校,平常也見不到面,只有在放假的時候才會一塊回到村裡聚一聚。

至於其他幾個沒有繼續讀書的發小則是更忙碌了些,因為他們都要為了將來做打算,反而是比我們走得更遠了些。

老鵬跑去了省裡投靠他的舅舅,聽說他舅舅在省里弄了一個承包隊,他過去之後也是謀一個生計,賺些錢,早日開始過日子,

跟他一同過去的還有另外一個發小,也就是他們倆後來的關係更近了些。

從那時候我就經常的感慨長大了真不是一件什麼好事,連見面都很難,更別提相聚了,每次放假回到村裡的時候能在一塊的聊天打球的人也越來越少。

只有在過年的時候我們十個人才有時間重新的聚在一起,聊天侃大山,打牌喝酒,彷彿把一年都欠下來的時間都擠在了一塊一樣,常常一玩就是一個通宵。

即便是相處的時間很短,但卻十分的珍惜。

可人終究是會變得,變得越來越陌生,越來越讓人感慨那種無奈。

高中畢業之後我沒有考上大學,與我同期讀高中的那幾位發小隻有一個人考上了大學,一時間我面臨著巨大的壓力,想過要復讀,但是最後害怕失敗,最終選擇了去當兵,這一當就是十二年,期間便再與其他的發小們沒有太多的聯絡了。

後來聽說他們也都很少聚在一塊了,考上大學的後來就很少回來了,尤其是從大學畢業之後找了一份好工作,便留在那邊生活了。

至於其他的一些發小要麼是出去了外地打工,要麼是留在了縣城的一些學校教書,要麼是在縣城裡找份工作賺錢養家。

日子都很平淡,平淡到他們似乎也都忘記了我們當年的這十個兄弟。

當我退伍回來之後我也才意識到當初的十個兄弟,有五個差不多已經失聯很久了,剩下的五個都留在了縣城生活,過得不溫不火的,有人教書育人,工作體面,有人搬磚扛沙,出力賺錢,當然還有人當上了司機,各有各的生活,各有各的經歷。

至於婚姻,除了我這個當兵回來的老光棍之外,也就剩下老鵬還沒有結婚了,所以我們倆聚得還是比較多的,畢竟無家室,想喝到幾點就喝到幾點。

我們聊了很多,也說了很多,起碼在那一刻的時候我們倆的關係更近,我們倆的感情最深。

老鵬當年初中畢業後就去了省城跟他舅舅一塊幹活了,只不過後來幹了幾年之後也是沒有什麼前途,他就離開去了南方打工,在工廠裡幹過活,也在地攤上賣過貨,賺不賺錢也攢了一些,直到他的父親去世,他母親身體病重他才回到了我們村裡來照顧他母親。

每天往返於縣城與村裡,在城裡也沒有什麼好工作,在工地上幹活,還是挺辛苦的。

在問及他為什麼沒有早點結婚的時候,他嘆了一口氣說:

“唉,家裡困難,我家的情況你也瞭解,實在也沒什麼錢結婚的,況且我也不想結婚,我覺得自己一個人過過著也挺不錯的,你看老張他們結了婚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那李輝都有倆孩子了,每天根本忙不過來,天天發愁。”

他的話裡聽不出他是開心還是不開心,但後來我從別人口中才聽說他相了四五個人了,家裡的親戚們也幫他介紹了好幾個了,只是因為他的家境不好,再加上他長得有些矮,早早的進入社會工作讓他也看著比較的老,這才一直都沒有能夠看上他的人。

曾經有一個瘸子女孩還是挺看中他的,本來都勸他答應了,倆人就一塊過日子了,可老鵬卻不樂意,這才一直都是單身。

而我則與老鵬不一樣,我退伍回來之後也被分配了工作,就在我們縣上的水務局,也算是抱上了鐵飯碗,一切都很體面。

工作的事情穩定了之後,隨之而來的就是婚姻了,我在單位裡遇到了一個好姑娘,我們倆幾乎屬於一見鍾情,很快就確定了婚事,有了自己的小家,日子越過越滋潤。

在我結婚的時候幾乎叫來了當年我們十兄弟的所有人,除了那個遠在外地考上大學的那一個兄弟,其他的幾乎都來了,這也是我那麼多年之後第一次與大傢伙聚在一塊,我們聊了很多,喝了很多酒。

我是比較重感情的,我並沒有因為工作,家庭,甚至經濟情況而去對任何一個兄弟有所嫌棄,反倒是他們的表現讓我有些意外。

當老師的更願意跟當老師的在一塊聊天喝酒,就算是開玩笑也會刻意的避開那些幹苦力活的發小,賺了些小錢的也更願意跟對他們有所幫助的發小在一塊聊天,全場下來只有老鵬一個人看上去有些格格不入,既沒有伴侶在身邊陪著,也沒有跟他關係特別好的發小跟他打鬧。

以至於到最後散場的時候他也是一個人離開的,當然也有像他一樣幹苦力活的發小,只不過話不投機半句多,似乎老鵬在這麼多年的時間裡已經跟大家沒有了太深的感情。

婚後的我有心多叫上大家常聚一聚,可卻再也沒有一次是都來的模樣。

至於老鵬則是跟我相聚還是比較多的,還是那句話,我重情義,我有時候更覺得他一個人過得會比較難,我也更願意去幫助他一些。

比如他張口問我借錢的時候我都會第一時間的答應,並且給他,再比如他想要喝酒的時候我也會第一時間約他出去喝一杯,而他似乎也很願意跟我在一塊,借的錢他要麼會及時的還給我,要麼就是給我打欠條,生怕我誤會他是個賴賬的人一樣。

至於幫助他改變經濟情況的事情我還真的做不來,我既沒有什麼權利,也沒有什麼途徑。

直到前幾年的時候他突然約我喝酒了,而且還帶來了好幾瓶好酒,穿得也變了樣,跟之前完全不同了,我還恍惚了一下。

結果他悄摸的跟我說他中大獎了,中了二百萬。

這話不管是放在什麼時候說都感覺是個玩笑,第一反應就是白日做夢,根本很少會有人相信這種事情會發生在自己的身邊。

可它偏偏就這樣發生了,他給我看了他的銀行卡餘額,還說頭幾天剛兌完獎,自己都還沒有緩過神來。

這大概就是各有各的命了,我屬實十分羨慕了,別說二百萬,就連兩萬都讓我有些心動了,恨不得自己馬上也去買幾張試試運氣。

不過玩笑歸玩笑,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

而這筆錢也讓他轉了運,在城裡買了兩套房子,頭些年的時候房子還不貴,他買了一套自住,另外一套則是打算漲了價之後賣掉賺一筆。

然後又拿著剩下的錢開了一家小超市,當起了小老闆。

你說這人轉運真的就是一瞬間的事情,別人都知道他只是幹苦力活的人,卻沒人知道他已經悄無聲息的發生了改變。

後來這些年的生活他也過得越來越好了,就連我都沒想到原來他的生活經驗早已能夠讓他去經營好一家超市,以及去完美的支配那筆錢,讓自己衣食無憂了。

前些天的時候他要結婚了,四十歲的他頭婚,找得物件比他小了八歲,而且送來的請柬都是精心設計過的,不過這舉辦婚禮的地方卻並不在城裡,而是在村裡。

他說:

“我媽在世的時候就想著讓我趕緊結婚了,現在我終於結婚了,我就想著回村裡辦,起碼所有人都知道我結婚了,我媽也能夠在地下開心了。”

他囑咐我要一定來,我也向他保證了會一定去。

很快就到了他結婚的日子,禮樂隊足足有三四十號人,婚車也都是各種豪車,原本破舊的老屋,在門口搭起了很大的棚子,村裡那些老人們都早早的來了打算吃席,每個人見了老鵬都是讚賞有加,誇讚他現在當了大老闆,誇讚他越來越年輕了,事業有為,還娶了個好老婆。

而我們當年的十個發小,來了五位,在飯桌上無一不是對老鵬各種的諂媚之意,而那些沒來的,要麼是依舊看不起老鵬的成就,覺得他只是運氣好,要麼則是不願意接受這種現實,來了怕尷尬。

飯桌上看著老鵬那滿面的紅光,看著他早已發福的身體,看著他被眾人敬酒,看著周圍人在身邊說著要拉老鵬去做什麼生意,要幹一番事業的時候,我突然看到了來自底層的人性。

那麼的善變,那麼的虛假,我看出來了,不知道他們是否也感覺出來了,有人在賺自己曾經丟掉的面子,有人在為以後的面子打基礎,發小友情早已變質,這種的人情世故,屬實會讓人無奈。

至於老鵬全程只是笑呵呵的,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以後還是自己過好自己的日子吧,沒必要再去深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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