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瓶座的優缺點(就像大王牌上畫的是小丑)
都說巨蟹座敏感,若敏感起來,巨蟹座是敏感的很小心,而水瓶座則是整個世界都要搖晃。
巨蟹座向內收斂,封閉起來,誰來打擾誰吃閉門羹,水瓶座是無法再控制住那種情感的巨烈湧來,大浪淘天,宇宙都要跌蕩。
其實說控制不準確,這大浪是水瓶座發起的,本來風平浪靜,但轉眼就烏雲密佈,眼看著還不夠順心,就狂風暴雨地襲來。
水瓶座是水神,是龍王,是雨神,是風婆。
似乎是故意的,實則水瓶座轉頭來都不知道為何會這樣,但是水瓶座要是細細想,水瓶座有種毀滅了世界歸於清靜的清晰的念頭,從內心深處來說,這種感覺很清晰,在靈魂的振顫上猶如閃電般地過去,但是理智分析這種心理的上,水瓶座又覺得困惑,可是你要說全部是大題小作,那水瓶座絕不認,在這巨大的毀滅感與事後稍感不安的困惑裡,其實有一個東西,叫做內心,心有一股巨大的推力。
精神世界的龐大的力量,也許從來就是被現實中忽視掉的,人們認可小說裡的情節,但拒絕普通人的內心世界。
狂風從來就沒停過,暴雨時而光顧,破爛的人生劇院,看著裝修富麗堂皇,紅色的絲絨,明亮的燈光,整齊的座椅,但是在另一個平行的精神世界,狂風吹走了屋頂,雨正順著光束灌進口鼻,小丑的帽子被吹飛,強烈的風打得眼睛用力也睜不開,但是光束下的小丑卻在觀眾的眼裡手飛舞著紅色的小球,平衡得很穩定,紅色的圓點鼻子下,還帶著彎曲到誇張的笑容。
歡笑沸騰著小丑孤寂的精神世界的暴風雨,襲來的龍捲風吹走了所有的觀眾,扯起了舞臺,現實世界和精神世界都在卷向風眼的漩渦中心,強烈的光束像烈日一樣讓水瓶座睜不開雙眼,炙熱地從頭頂烤焦融化到對比強烈綠色的靴子底。
這可能就是為什麼水瓶座有時候的反應讓眾人瞠目結舌、但是水瓶座又我行我素的原因之一吧,儘管水瓶座的表達太突然太不可理解沒有緩衝像是突然降臨,但是水瓶座又知曉那一切的。
眾人不知道,許是因為不知道在水瓶的精神世界裡經過了怎樣的顛波起伏,而小丑突然地大哭大笑,卻是哭筆皆有來由。
水瓶只在自己的世界裡思考,但卻不把那些想過的東西展現給眾人。
其實,若是知曉這些,就不會覺得是不理解,太我行我素,也許你才能領會到那與眾不同的世界,開啟一扇新的大門,就像從一座山洞裡,推開一道門,進入到鳥語花香的秘密花園,你會像剝開洋蔥一樣,逐漸辣到淚流。
為什麼,因為水瓶座的內心深處真得是柔軟的,水瓶座沒有那麼多彎折,其實是“直”到讓人不理解,甚至都不會去解釋。
誠然,水瓶座敏感的一面讓水瓶座在暴走的時候確實孤注一擲、我行我素,但是這敏感的一面不能這麼只看背面,還有正面呢?水瓶座的溫柔呢,水瓶座的小心對待別人呢,水瓶座的認真呢?
水瓶座可能是十二星座最直接的星座,心裡想到什麼,都想不到表達出來,在精神世界孤獨地滑行著小船,水波一圈圈散開,迴盪著水洞洞壁裡的迴音,在舞臺上帶著笑容地翻轉著小球的三角形迴圈跳動,思考的時候不回到現實的世界,思考完了扔給現實世界一個答案的小球。
除了嘗試著去改變現實,到改變不了後宣佈直接結束,一個被認為精神世界龐大的星座,卻從來是與別人不溝通的。
為什麼呢?
水瓶少這部分,少了感性地表達,縱然是內心的感性,卻只是喝掉一大杯一大杯的廣島冰茶,把所有的情緒凍在心裡,誰人待我好待我壞我心裡清楚,面對這樣的現實,不必再解釋什麼,沒有心情再做解釋,所有的所有,水瓶都一清二楚,無力改變,因為已做過改變,但是沒結果。
其實,挺讓人心疼的。
心疼水瓶的暗自努力,心疼水瓶的柔軟卻不被人知曉,心疼水瓶像個孤獨的小丑在舞臺的燈束下盡力地表演卻發不出聲音,只有誇張地從眼睛裡溢位來的發自內心的笑容,無聲地想讓整個劇院都是水瓶的歡笑,而觀眾們的笑和精神世界的巨大結界,宛如冰川與火山,宛如一條裂開的裂縫,將彼此送得越來越遠。
君不見水瓶內心的荒涼在深夜裡誇張到淚流不止,君只見白天倔強的冷酷地死扛著不說的對抗,即使在夜裡哭到要死,在白天也要西裝革履黑裙舞鞋面上冷清。
所有對方好的壞的水瓶座都知曉,就是對方的好的讓水瓶座內心放不下,所有水瓶自己做錯的做對的水瓶座都明白,就是自己的錯讓水瓶淚流滿面,所有對方錯的不對的水瓶也都一清二楚,就是這些不對的地方,對方總有這麼一點點東西,超了綱,超出了水瓶的線,在水瓶心裡極不舒服,在水瓶心裡覺得過不去,就是這一點點的東西,讓水瓶對抗到底。
不要小瞧這一點東西,不要小瞧,這不是一點過錯,只是說水瓶計較的東西,水瓶決計離開甚至決別的東西,就是這個,不是小題大做,反而是大錯特錯,是觸及了水瓶座底線,拉起了水瓶座理智的那根弦。
是捅了小丑的鼻子,是重重一拳打在了臉上,是撕裂了誇張笑的嘴巴,其實一點都不誇張,水瓶心裡就是這樣笑的,水瓶很直誠,但是像對水瓶不直誠反而要求水瓶不直誠,那就太過份了,這樣的人,請到太陽系外。
水瓶座一直在求的可能就是“懂”。
這種懂是怎樣的“懂”?不需要水瓶費那個勁去解釋,水瓶不喜歡說一個事情還要花時間精力去解釋,解釋了對方再不懂,那真是無比心累,因為水瓶從來不幹這種事,要麼懂,要不懂就算,水瓶不是不能解釋,是解釋這件事太心累了,在水瓶過往的人生裡,根本就沒有費力解釋這件事的存在,你現在讓水瓶為了你這樣做?
孤獨又不孤獨,敏感的小丑,舞臺撒下光束,誇張大笑著舞動小球,觀眾在笑,但小丑內心荒涼,也許是笑過了頭,紅色的感性鼻頭,卻要搭配理智的綠色靴子,連體服束縛著手腳,水瓶座的眼淚流在後臺無人知曉的角落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