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星宿最厲害詳解(二十八星宿最強)
古人把月球軌道(白道)和太陽視運動軌道(黃道)附近天區分佈的恆星按月亮相對恆星運動的週期數字(27.32天)分為二十八組,因月亮每天入住(宿)一組,故稱之為二十八宿。
《史記・天官書》按當時的五帝信仰,把二十八宿分屬其中四帝(黃帝除外)的四種神獸(或精”)之下,即
東宮蒼龍,包括角、亢、氏、房、心、尾、笑七宿;
南宮朱雀,包括井、鬼、柳、星、張、翼、軫七宿;
西宮白虎,包括査、婁、胃、昴、畢、觜、參七宿;
北宮玄武,包括鬥、牛、女、虛、危、室、壁七宿。
按照佔星家的說法,天上的二十八宿與地上十二州(漢武帝時置十三州;戰國時則是各個諸侯國)密切相應,每二、三宿主世上一州。如果在某一宿出現怪變星象,那麼,地上某州就會發生相應的災異。
不僅如此,每個星宿在占星家看來也往往有神秘的含意。例如心宿和房宿代表“明堂”,是“天王佈政之宮”,如果火星執行到這個星區,朝廷就會發生不吉利的事情。如果火星進入角宿星區,世上就會發生戰爭。
北斗七星是二十八宿以外的恆星。它們與其它恆星東昇西沒不一樣,它是圍繞北極星運轉。古人根據斗柄所指的方位(“建”)來判明季節、時間,對它十分重視。
《史記・天官書》把北斗比作繞北極星運轉的車子,說:“鬥為帝車,運於中央,臨制四鄉,分陰陽,建四時,均五行,移節度,定諸紀,皆繫於鬥。”
因而認為北斗星是兼主全國各州的,如果在北斗星區發生變異星象,就要影響到全國。
二十八宿之外另一個星區拱極星區叫“中宮”,又叫“紫微垣”。歷代占星家都把紫微垣看成是朝廷的象徵。
漢代尊奉至上神太一神,於是認為天極星(北極星)是太一神住的地方,它旁邊的三星是“三公”(太尉、司徒、司空),後勾四星包括“正妃”和“三宮”,而周圍的十二顆星是守衛宮廷的“藩臣”。
據稱,如果在這個星區出現怪變星象,如彗星、流星等,那麼,朝廷就要發生亂子。
星變遣告
先秦以來,人們對於彗星、流星雨、新星等罕見天象一直不能進行科學解釋,因而把這些現象的出現看成是大難臨頭的徵兆。
戰國時石申說,彗星也叫孛星、拂星、掃星,“其狀不同,為殃如一,期不過三月,必有破國亂君,伏死其辜。餘殃不盡,當為飢早疾疫之災”(《唐開元佔經》卷八十八引)。
漢代讖緯市說,彗星如在東方出現,是“將軍謀王”在西方出現,則“羌胡叛中國”;在南方出現,“天下兵起”;在北方出現,則“夷狄”內侵(《春秋運鬥樞》,載《古微書》卷九)。
《春秋》載魯文公十四年“有星孛入於北斗”,如前所述,這是世界上第一次關於哈雷彗星的記載。
這些迷信思想在古代已遭到有識之士的駁斥,如唐代劉知幾就指出他們占星家自己也不一致,難以自圓其說:“且每敘一災,推一怪,董(仲舒)京(房)之說前後相反,向(劉向)歆(劉歆)之解父子不同。
”比如春秋桓公三年“日有食之”,董仲舒、劉向認為是預示“魯宋殺君易許田”,劉歆認為是預示晉曲沃莊伯殺晉侯,京房又認為預示後楚莊稱王。
又莊公七年,夜中星隕如雨,劉向認為夜指中國,他兒子劉歆認為白晝指中國。劉知幾還指出,這些星象家都是“前事已往,後來追證,課彼虛說,成此遊詞”(《史通・書志五行》)。
歷史上象劉知幾這樣的不迷信,有見解的人,是少數,社會上大量存在的還是那些鳥煙瘴氣的宗教迷信。當時的占星家把彗星的出現,看作是上帝對國君的警告,如果國君不幡然改悟,就有國破身亡的危險。
相傳我國很早就有對流星雨的觀測和記錄。《竹書紀年》記載:“帝癸(夏桀)十五年,夜中星隕如雨。”對於這種罕見天象,古人同樣也認為是天意的一種表現。
漢成帝永始二年(前15年)二月,“夜過中,星隕如雨,長一二丈,繹繹未至地滅,至弟鳴止”。
有些占星者往往借天意來提醒君主要行為檢點,同時他們也是真正相信天變可畏,不僅是為了嚇嚇君王天空中有的恆星平時闇弱,因為內部激變,它的亮度突然增強幾千到幾百萬倍,甚至增強到一億到幾億倍,以後慢慢減弱。
我國古代一般把這種新星現象叫做“客星”。《漢書・天文志》載,漢武帝“元光元年(前134年)六月,客星見於房。”占星家認為,這是“為兵起”的徵兆。
元帝初元元年(前48年)四月,“客星大如瓜,色青白,在南鬥第二星東可四尺”。占星家認為這是發生水災飢慬(“為水飢”)的徵兆。
總之,在占星家看來,日月星辰的有規律的出沒是上帝安排的秩序。一切天象都是上帝意志的表現,日食月食及彗星、流星、新星等罕見天象則是上帝對世上最高統治者的“遣告”。
古代一些很有成績的天文學家,往往也就是占星家,在他們的天文學著作中充斥著神秘主義的占星術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