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幸福,老婆的奶水,從來不喂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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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芯斜躺在沙發上,我摸著她微微凸起的小腹,溫柔地唱著兒歌。

“我很幸福,老婆的奶水,從來不喂孩子”

徐芯眼皮一翻:“還不知道是男是女,你就這麼寶貝。”

我繼續摸著她柔軟的肚皮:“只要是你生的我都喜歡。”

徐芯把我手一拍:“必須是個男孩,要是女的,我就把她做了。”

我不可思議地盯著她:“你捨得?”

徐芯慵懶地調了調位置:“有什麼不捨得的?再懷就好了。”

身為男人,有人願意為自已傳宗接代,我當然高興。可徐芯的話,我怎麼聽都覺得彆扭,或者說有些無情。

胎兒滿三個月後,我陪著她找了傢俬人診所。

整個檢查過程,我緊張得不斷冒冷汗,一直祈禱,一定要是個男孩、一定要是個男孩。

可惜,天不遂人願。

徐芯得知後,面無表情地說:“這個我不要了。”

那口氣就像處理一件廢棄的物品,不帶一絲感情。儘管我百般勸說,徐芯還是執意要把孩子流掉。

在手術同意書上簽字時,我手中的筆彷彿有千斤重,心似乎跟著這孩子被掏空了。可徐芯除了臉色蒼白一些,完全看不出是個剛沒了孩子的媽媽。

那一刻,我突然覺得徐芯很陌生。

我叫王袁,是個小有積蓄的服裝廠老闆。

認識徐芯10年,我追了她7年。最後能娶到徐芯,還得感謝她處了5年的男友,和一富婆秒婚。

徐芯參加完前任的婚禮後,紅著眼對我說,如果你能給我辦一個,比這還隆重的婚禮,我立馬嫁給你。

聽她這麼一說,我比中了500萬彩票還激動,當場抱起徐芯:“別說一個婚禮,就算要我把腦袋摘下來給你,我也不會皺下眉頭。我王袁,一定讓你比那王八蛋前任過得好千倍萬倍。”

婚後為了還債,我一頭扎進了服裝廠。

很長一段時間,我一直我往返於杭州、珠三角等地,去學習分析當時流行的服裝款式、布料和色彩搭配。

上天沒有虧待有心人。

不到半年,我就還清了債,兩年後,我有了一筆不小的存款。

按徐芯的要求,我在鎮上有名的富人小區買了套豪宅,寫了她的名字。我們入住後不久,徐芯的肚子就孕育了一個小生命。

可我還沒來得及享受當爸爸的喜悅,徐芯那句“這個我不要了”就像一隻冰冷的鐵爪,瞬間將我的心掏空。

徐芯出院後,我給她請了最好的保姆。生怕自已會想起那個,我曾隔著肚皮摸過的女兒,我又一頭埋進了工作中。

然而,徐芯卻覺得頭胎懷了個女兒是種恥辱。出了小月子後,她提著耳朵,到處打探生子秘方。

隔壁王大姐說,某個老中醫的藥特別靈驗,徐芯一腳油門立馬尋了過去,從此家裡每天都飄著中藥特有的苦澀味。

樓上張大媽說,某個巷子的神婆符紙特別“好用”,徐芯二話不說,給人家包了一個大紅包,請她當“嚮導”,一路摸索過去。

回來後,她像中了邪似的,整天不是燒符就是用符泡水,再用青草沾著灑滿家裡每個角落。最讓我覺得苦不堪言的是,每次房事都得選擇“良辰吉時”掐著點來。

可惜,折騰一段時間,徐芯的肚子就像石化了一樣,一點動靜也沒有。

原以為徐芯會就此作罷,沒想才消停了幾天,她又從藥店搬回好幾箱蘇打水和益生鹼,每天逼著我和她按量服用,說是可以改變人體的酸鹼性增加生男孩的機率。

此外,徐芯每天用特殊試紙測試尿液,說要等什麼數值達到最高峰時,“造男孩”的機率才高些。同房前,她還得先用鹼水浸泡私處半個多小時。

說實話,我看著都覺得累,可又不好說什麼,只能像提線木偶般配合著。

大概過了一年,徐芯終於有了,萬幸這次是個男孩。

可我卻高興不起來,心裡總忍不住想起那個,還沒過見面的女兒,也無法像上次一樣,每天和胎兒互動。

徐芯也不讓,說是怕我動作太大,把她的兒子“嚇”成了女兒。

我只能呵呵地陪著她,隔三差五地去B超確實胎兒的性別。

照了N遍,百分之百確認是個男孩後,徐芯開始在朋友圈內曬她的孕婦照、各種高大上的胎教課程、和各種託人去國外買的孕婦維生素和鈣片。

只是,課程我從沒見她上過,那些死貴死貴的孕婦維生素和鈣片,我也沒看她按時吃過幾顆。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孩子就呱呱落地。

原以為孕前徐芯對生男孩這麼執著,產後她對孩子肯定也非常上心。可事實證明是我太天真了。

那天,我從護士手中接過毛茸茸的、七分像徐芯、三分像我的兒子,我一個大男人的心都柔得像水一般。

可剛生產後的徐芯,開口問的第一句話居然是:“是男是女?”

我趕緊把孩子遞了過去:“是個男孩,長得和像你一樣好看,辛苦老婆了。”

但話還沒說完,徐芯把頭一別、眼睛一閉:“那就好,我頭暈,想睡會,別讓孩子吵到我。”

我愣在原地,笑容僵在臉上。

別人當媽的,兩眼都捨不得從孩子身上移開,可徐芯連看孩子一眼的心思都沒。若不是孩子和她長得很像,我真懷疑這孩子不是徐芯親生的。

也許是剛生完孩子太累了吧,我無奈地安慰自已。可接下來徐芯的表現,不斷地告訴我,她的心壓根就沒在孩子身上。

徐芯的奶水很足,但她怕身材走樣、奶水味敗壞身上高檔的香水味、定時餵養影響出門,她寧願漲著回奶,也堅決不給兒子喂。

她反覆打聽小區的媽媽們都給孩子買什麼牌子的奶粉、奶瓶、紙尿褲,然後從中挑選出最貴的給孩子買,也不管合不合適,好不好用。

東西送拿到後,她除了拍點照片發朋友圈炫耀,就一股腦交待保姆去擺弄,她自己連正眼也不再瞧一下。

有時,孩子就在邊上哭,她敷著面膜,刷著手機,寧願等保姆把手上的活忙完來哄,也不搭理兒子。

我實在看不下去,忍不住唸叨她,好歹也抱下兒子。

可徐芯兩眼一翻:“他在我肚裡賴了9個月,從一顆小小的蝌蚪吃吃喝喝成一個大胖小子,還想怎麼著?”

我被噎得說不出話來。

雖然心疼兒子,可自從兒子出生後,家裡的開銷一下子猛增,我不得不把大部分精力集中在工作上。

那時,電商剛剛興起,為了賺更多的錢,我也跟風在網上開店。

為了更好地抓住紅利期,我的廠子日夜趕工,甚至得和其他加工廠合作,才能勉強做到供給平衡。

孩子一週歲的時候,服裝廠因為某個配件調不來貨,整個廠子被迫停工。我開車回家看心心念唸的妻兒。

可一進家門,一股濃烈的煙味和麻將嘈雜聲迎面而來,嘴裡叼著香菸的徐芯正和一群濃妝豔抹的貴婦在打牌。

麻將桌低下,兒子正拿著菸嘴在那套一萬多的蒙特梭利早期教具上亂塗亂畫,還時不時掰點菸灰往嘴裡塞。

“徐芯,還是你捨得,這麼貴的教具,你讓孩子當紙耍。”

“那有什麼,就算再貴我也由著他,可惜,就是沒找著。”

“哈哈哈……”

想著自已辛苦打拼來的錢被這樣糟蹋,我氣得額頭的青筋都快爆開了。

“阿姨,把孩子帶下樓去,別讓二手菸禍害了!”我大吼道。

原本在廚房忙活的保姆,看我臉色不對,麻溜地帶孩子出門了。緊跟其後的,還有那幾個貴婦。

徐芯不情不願地從麻將桌挪起身:“回來也不提前說下,弄得大家連打牌的興致都沒了。”

我瞪了她一眼,沒好氣地說:“我回自已家還得提前說,以後是不是還要預約呀?”

徐芯提高了嗓門:“嚷嚷什麼呀,我現在打牌、品酒、練瑜伽、泡美容院忙著呢,你要能預約那更好。對了,你再給我點生活費,沒錢了。”

“我前天才給你打了10萬,你花錢是用燒的嗎?”我幾乎是吼著問道。

“才10萬能幹什麼,你兒子一套教具就得一萬多。”徐芯邊說邊擺弄她那雙貼滿美甲的手。

看著被丟得四處都是的教具,我氣得拽緊了拳頭,真想衝上去把她的美甲一個個撕下來。

可我忍住了,再怎麼說,這麼多年,深愛這麼久的女人,她會變得如今這模樣,也是我慣的。

我嘆了口氣,說從現在開始,以後每月只給10萬的生活費。

徐芯一開始指責我,說我變了,不再像之前一樣什麼事都順著她,見我不搭理她,她又哭又鬧的,說要離婚。

我由得她鬧。

如果她執意要離,那就離吧,我問心無愧。

徐芯看我態度堅硬,和我冷戰了幾個星期,對兒子也不聞不問。

大概一個月後,她主動示好。

每天為我精心準備早晚兩頓飯,還抱著兒子在我面前晃悠,無論我多晚回家,她都在客廳等著。

我是個心軟的人,看徐芯已經低頭,我主動提出以後每月多給她10萬的生活費。

沒想她卻拒絕了,說之前是自已不懂事,不懂得體諒我掙錢不易,每月10萬已足夠了。

我盯著她發愣,有種找回當初的徐芯的錯覺。接下來,徐芯的舉止更是讓我摸不著頭腦。

她開始化著清淡的妝容,空閒時在家養花弄草、哄孩子,也不再和富婆們打牌,眼神中綻放的光彩、身上散發的活力都和婚前的時候一模一樣。

我總覺得徐芯這樣性情大變的背後,隱藏著什麼秘密。

果然,不到一個星期,我就找到了這個秘密,只是沒想到,這還險些搭上了兒子的性命。

那天,一直很安靜的業主群突然資訊不斷,我點開一看,差點軟倒在地上。

我那才滿週歲沒多久的兒子,頭正卡在臥室窗臺的防盜網上,他雙手緊抓著網罩,小腿胡亂踢蹬,身子不斷擺動,隨時有掉落的危險。

我開車一路闖紅燈狂奔回去,路上好幾次險些撞車,本來半個多小時的車程,我只用了十來分鐘。

等我趕到小區,兒子已經無力地垂在網罩下。

“怎麼不動了?”人群中,不知道誰問了一句。

我當即癱坐在地上,渾身打顫,腦子一片空白,要不是剛趕到的消防人員問起有人能開門不,我都沒反應過來。

我哆嗦著手給消防員開門,試了好幾次,才把鑰匙插進孔裡。

當聽到被消防員救下的兒子發出的哭聲,我那顆提到嗓子眼的心,才放了下來。

兒子體力透支,昏厥過去了,為了保險起見,我第一時間把兒子送到醫院做了全身檢查。

在等結果時,徐芯匆匆忙忙趕到醫院。

一看到徐芯,我頓時化身為一隻失控的獅子,衝過去重重地扇了她一巴掌:“你還知道回來,要是兒子有什麼三長兩短,我一定要你償命。”

徐芯捂著紅腫的臉,哆嗦道:“怎麼會這樣,我明明鎖了門……”

“就因為你鎖了門,兒子出不來才爬窗。徐芯,你明知道今天保姆請假,你還把兒子一個人留家裡去幽會,我真是瞎了眼才會娶了你這麼個女人。”我咆哮道。

徐芯驚恐地看著我。

“怎麼?是你傻,還是你把我當傻子耍?這些年來,你拼了命生兒子,在朋友圈各種炫耀,不就是為了證明給你前任看,你比他妻子強嗎?”我把偵探給我發來的資料全部甩在徐芯的臉上。

“原本是的,可現在不是這樣的。”徐芯蹲下去,慌張地撿起一地的資料,語無倫次地解釋道。

我轉過身去,不再看她,對徐芯,我已經徹底死心。

其實,早在徐芯性情大變時,我就請了私家偵探去調查她。

調查結果是,徐芯當初讓我在這小區買房,就因為她前任住這。她打麻將只是為了從那些富婆的口中打聽前任的現狀。她執意要生兒子、在朋友圈各種曬,就為了顯示她比前任生了個女兒的妻子強。

如果單單是這樣,還沒什麼。就在前一陣子,她前任的妻子得知了徐芯的存在,鬧著離了婚。

前任找到了徐芯,倆人舊情復燃,時常在小區內約會。

這次,保姆臨時家裡有事請假,徐芯卻趁兒子睡著,把他鎖在臥室,自已偷偷出去約會。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這次去見他,就是想告訴他,我們之間已經結束了,因為我發現自已已經離不開你和兒子。”徐芯哭得妝都花了。

要是以前,看她哭得梨花帶雨的,我肯定會心疼得抱著她哄幾句。

可這些年以來,我對徐芯的心早已一點點被她消磨殆盡,尤其是看到兒子掛在網罩上一動不動時,我想殺了徐芯的心都有了。

“你走吧,我會起訴離婚,財產該怎麼判就怎麼判。但有一條,兒子必須歸我,不然,你一分錢也別想得到。”我的語氣不帶一絲情感。

徐芯賴在地上大哭大鬧不肯走。

兒子的檢查結果出來了,受到了驚嚇,脖子上受了點傷。

我給兒子辦了個人病房,堅決不讓徐芯進來看兒子。

這世上,最不經磨的,就是人心。若你不好好珍惜,它日,你就別怪那顆心對你冷酷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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