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同學去打胎遇到的荒唐事
我陪你看婦科
我想你一開始的目的應該不復雜,就像你說的那樣:陪我去一下醫院吧。
我陪你去了,向王嘉佐借了單車載你。為了報答我,你請我吃25塊一斤的烏克蘭大櫻桃,好貴啊,小姐。你卻滿不在乎,狠狠買了一斤,用一瓶農夫山泉洗好了櫻桃,然後和我坐在馬路牙子上開吃。吞下最後一顆櫻桃後我問你身體哪裡不好,你語調忽然就變得像冰一樣涼,說:你別問了。
陪你進了醫院後,你徑自去掛了婦科的號。我覺得事有不妙,可還是跟你來到四樓。一上來我臉就紅了,診室的門上幾乎沒有一個字眼不刺激我:無痛人流、處女膜修復、早孕檢測、藥物流產……看得我心驚肉跳,我還是個處男啊。
你卻神態安然,帶我找個座位坐好,然後就開始把玩手上的號碼紙。你是第205號。還沒到下午,婦科醫生們卻已經接待到了第205位患者。
醫生以她高亢的喉嚨對付任何一個看上去沒有結婚卻懷了孕的姑娘,20分鐘的檢查後,你求救地望向我,我二話沒說,起身表達了某種保護你的意味。我們一起下了樓,你走得很穩。似乎我們背後的那些目光柔和了一些,有些甚至帶著淡淡的祝福。
這樣的氣場裡我和你的眼睛不小心對視了一下,我看到其中複雜的成分,別的一時分辨不清,但感激這一點我是懂了。有男人陪著來的,和沒有男人陪著來的,就是不一樣。
我被捲入這件荒唐事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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